吃完早餐,琳達和黑工們也都姍姍而來,阿龍招呼眾人開始工作,我們肩挑手提著鏟子,簸箕等淘金工具向工地進發。工地距離工棚有二十幾米,我們所開挖的地帶從高處遠眺好比一個碩大的鞋拔子。
由於我們要趕在雨季來臨之前,掏空此處的金礦,然後撤到半島附近的河岸上駐紮,開挖新的礦源。最近工作比較忙,所有的活兒都必須緊鑼密鼓地進行。工作的勞累導致那幾個黑工十分懈怠,又懶又笨,笨得要死。我們總算充分體會到“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句話的深刻含義。你的手下不讓你省心,很多事情必然要親力親為,比較忙碌。黑工偶爾犯個錯也讓我們啼笑皆非。本來想把工作做好,但是小黑時不時搞一下破壞,令人怒發衝冠。氣得藍鳥直嚷嚷著要解雇他們,我無奈之下隻得召集黑工開會,讓他們自己反省,以後好好幹。我想不久以後,他還是會出錯,這邊的小黑都不靠譜。我們慢慢的也在上火中學會適應這邊的工作環境,黑人的工作作風,也慢慢學著不上火。
有時候我想想,雖然我在國內比這邊還忙,但是最起碼舒心,這邊小黑太不靠譜,這下我總算徹底明白為什麼老黑的社會那麼貧窮,落後。和曆史課本講的完全不一樣,我想即使外國人不殖民非洲,非洲人憑借自己的懶惰,自以為是和沒責任感,隻知道享樂的千年優良傳統,走在全球社會的最底層,這是必然的結果,也是他們的宿命。
大家正熱火朝天地幹得起勁,隻見琳達揮舞著雙手飛一般朝我們這邊衝來,邊衝邊喊:“小韋,大事不好了。趕快回來,有很多人圍在工棚的門口。”琳達衝到我跟前,我問她:“出了啥事兒?”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小韋,有一幫人抬著一個死人圍在我們工棚的門口。”我一聽心裏咯噔一下,預料之中的事情總算發生了。
我立馬招呼阿龍奔回工棚,隻見門口黑壓壓地聚集兩百多號黑人。每個人的臉上布滿愁雲,地上躺著一個人,四仰八叉,雙眼緊閉,沒有任何氣息,全身僵硬,想必已經死去多時。
他們見到我和阿龍回來後,立馬圍了過來,爭先恐後,七嘴八舌地議論紛紛。
“你們的人打死我們的兄弟,現在我們來這裏討個說法,請問你們怎樣處理這件事?”其中為首的一個衝著我說道。
我預料到事情有些棘手,立馬不動聲色地說道:“你們有何證據證明你們的兄弟是我們打死的?\"我這一問,一下子把他們給問難了。說真的,半夜三更,黑燈瞎火的,也沒個目擊者,到底是誰打死的人,當真說不上來。
誰知這幫人耍起無賴的伎倆,當下一口咬定是我們的人打死了他們的同伴。此語一出,大家爭相起哄。
看著這些蠻不講理地人群,我和阿龍當真有點招架不住,冷汗涔涔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