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龍找了一家清關代理商辦理貨櫃清關手續,對方承諾大概需要十天左右的時間就可以提貨。礦山設備收取20%左右的關稅,挖掘機免稅,整個貨櫃的清關費用含關稅花去了五千多美金,運費需要兩千塞地左右。
“天啊,還有十天才能把設備拉出來。我早點辦就好了。這十天難過啊。”回來的車上阿龍抱怨道。
“沒關係的,老板至少我們還可以玩十天嘛。”納納笑道。樂觀的納納哪裏知道,這十天的時間雖然不是很長,可是對一個金礦老板來說無疑是度日如年。你要知道十天之內他可以挖出了好多金子了!
我們三個就在賓館附近的街道上閑逛,街道除了主路是瀝青路,其他都是紅色的沙石路。也沒看到高層建築,基本上都是一兩層的別墅,家家都有一個大小不一的院子。阿克拉超過十層的建築基本上屈指可數,很多窮人住的不是木板房就是鐵皮屋。街道上的綠化比較簡單,保護得還算好,路邊的鳳凰樹正在綻放它妖豔的花朵。逛了幾條街大家都累了,隻能打道回府。回到賓館,想到十天後就要離開賓館去礦地了,我整理了一下行李,拿出了母親在我出發前準備的菜幹。
看著菜幹我想起家鄉滿頭銀發的母親,思鄉的情緒頓時占據了自己的大腦,但很快又回到了現實之中。晚上,我想叫黑人給我們炒炒菜幹,阿龍說黑人哪裏會搞那些東西啊!這裏隻能吃到炸雞炒飯跟炸魚炒飯,沒有辦法隻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阿龍自告奮勇地去賓館的食堂折騰半天才把菜幹炒出來。
三份炸雞炒飯也同時供應了上來。我叫了兩瓶啤酒,喝了好睡覺。這方法在國內睡不著覺的時候屢試不爽!大家都喝了點啤酒,談笑之間吃完這頓晚飯,感覺真的不是那麼好,雞肉給黑人用油一炸失去了原有的嫩滑,隻剩下了肉香味而已。我們洗漱完畢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小韋,你口袋裏還剩多少錢?”次日早上,阿龍醒來時冷不丁地從嘴巴裏蹦出這句懶洋洋的話語。我知道他一定又想去卡西諾賭錢了。阿龍十分好賭。還在國內的時候,他曾經和幾個朋友合夥開過一家地下賭場,在當地小有名氣。他自己剛到阿克拉的頭一天晚上,賭性大發,技癢難耐,獨自一人溜進阿克拉最有名的賭場,痛痛快快地瘋玩了一把,身上帶去的錢也了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