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山,你到底想不想幫我吞並青虎幫?”唐俊生的語氣突然冰冷了許多,讓張雲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我說過,我會幫你把軍火的問題解決的。”
被唐俊生這麼一說,張雲山縮著腦袋坐在那裏,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唐俊生站來起來,俯視著在座的每一個人,“吞並青虎幫的計劃,今天晚上就開始行動,誰如果有異議的話,那現在就給我提出來,如果沒有的話,那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唐俊生這番話一出口,在座的眾人更加沉默了,他們之中沒有一個人敢觸動唐俊生的怒火。
“既然都沒有意見,那麼幾天晚上就開始行動吧。”唐俊生轉移視線,看向張雲山和周正空,“你們兩個好好準備一下,該怎麼做,你們心裏清楚。好了,散會。”
……
突然的,李方睜開了雙眼,他拿起了一旁的手機,接通了電話。
“喂?”
“李方,趕緊來教學樓,我在五樓的第二個教室,有一個神經病正在騷擾我。”電話那頭傳來了浩瑞捷的聲音,聲音雖然比較平淡,但應該不是裝出來的。
“嗯,我馬上到。”李方掛斷了電話,透過車窗看向了順塵學院中唯一的一棟教學樓。
幾分鍾之後,李方便來到了浩瑞捷所說的教室。
“你好,你是新來的同學麼?”在教室門口處,一個文質彬彬的男生看著李方問道,他的態度非常禮貌,就像一個家庭教育良好的紳士一樣。
但事實並非如此,雖然這個學校的學生待人都極其禮貌,不過並不是老師教導的緣故,而是由於各自家庭背景的緣故。
能在這個學校讀書的人,都是有一定家庭背景的人,如果你態度不好而惹怒了家庭背景強於你的人的話,那你就倒了大黴了。
所以在順塵學院,除非是家庭背景極強的那種狂少之外,一般的學生都是以禮待人。
“不是。”李方冷冷的回答道,沒有再理會那個男生,直接衝入了浩瑞捷所在的教室。
“李方,就是他。”浩瑞捷一看到李方,頓時來了底氣,揚起小手指著她前麵的一個男生。
李方順著浩瑞捷所指的方向看去,那個男生察覺到了李方正在看著他,也轉頭看向李方。於是兩個人就這樣巧妙地對視在了一起,不過兩秒之後,那個男生有點受不了李方淩厲的目光,視線從李方的眼睛上轉移了開來。
“浩姐,他是誰?”那個男生用食指指著麵前的李方,向浩瑞捷問道。
突然間,李方衝到了那個男生的麵前,左腳一踢,教師中就響起了“哢嚓”一聲的脆響。
那個男生的右手,此刻至少是有好幾塊骨頭是骨折了的。
“我最討厭別人用手指著我。”李方冷眼瞧著靠在桌子上握著右手鬼哭狼嚎的男生,輕聲道。
看到這一幕,浩瑞捷班裏的幾個男同學就不由自主的開始點評了起來。
“我擦,這男的好猛啊,特麼一腳居然把張子越的右手給踢斷了。”
“哼,張子越,老子早就看他不爽了,今天就算是沒這個男的,老子也會叫人將他黑擼一頓。”
“切,你就吹吧,你能叫誰?叫的人再牛逼,有青虎幫的人牛逼嗎?人家張子越他爸可是黑社會。”
“老子叫公安局的,服不服?”
“嗬嗬,你厲害,服服服。”
這幾個說話男生的背景顯然也不低,再提到青虎幫之後居然還麵不改色的說笑,想來他們背景也絕對不會低於浩瑞捷。
李方的聽力很好,再加上那幾個男生肆無忌憚的大聲說話,他自然將聽到了話中的內容。
原來那個靠在桌角上被他一腳踢斷右手的男生竟然和青虎幫還有點關係。
“啊啊!我要殺了你。”張子越捂著右手扭動著身體,大聲嚎叫道。
“快,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在順塵學院裏,張子越也有那麼一兩個小弟。此時他被人一腳踢斷了右手,他的那兩個小弟自然是著急得很。因為沒有了張子越,在這順塵學院,就沒有人罩著他兩了。
“浩瑞捷,我這樣做沒關係吧。”李方向浩瑞捷問道,再怎麼說這個叫張子越的家夥也和青虎幫有些聯係、
“沒事,他這完全是咎由自取,張叔那邊我會解釋的。”
“張叔?這張子越和青虎幫到底是什麼關係?”聽到浩瑞捷口中的張叔,李方就忍不住問道。
“哎!”浩瑞捷歎了一口氣,很是無奈的說道,“張建範是我的叔叔,而張子越是我叔叔的兒子。”
“原來是這樣。”李方想到了浩瑞捷在電話中提到的神經病,那個神經病應該就是指的張子越,“張子越和你又是什麼關係?”李方問。
“我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浩瑞捷微微有些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