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魂珠在秦陽的識海中抖動了起來,一股股的靈魂被它吸收,各種血祭的血奴印記在融入到趙妮的靈魂中,緊緊的鎖定她靈魂的動亂。
趙妮黯然失色,她身體感覺到了生命的消失,生命元素源源不斷的朝著秦陽湧去。以為將要成為一具骷髏,陡然間,一股龐大的熟悉的生命元素又再次回歸。
比起先前的生命力還要強大,當她快要恢複如初時,兀然產生了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消失在原地。
驚慌失措的趙妮進入到另一個灰蒙蒙的空間內,身邊隻有一個血池,甚至似乎被血池召喚而來。身體上已經衣無寸縷,赤裸的鑽入到了血池中,身體接受著血池的改造。
每一個血奴都要經曆一次這樣的洗禮,趙妮似乎忘記了先前的痛,有些喜悅的吸收著血池中那強大的力量,血元力滋潤著她的每一寸肌膚,骨骼在承受血奴之血的涉入,排斥那些不純淨的血元力。
當身體快要飽和的時候,識海中陡然出現了一股強大的信息流入,三個篆體書寫的“血奴經”閃現在腦海中,一套極為玄妙的功法刻烙在她靈魂的深處。
這一次秦陽通過觀察趙妮的血祭過程,有清晰了幾分,依然無法捕捉到血奴經的形成過程。眼中露出了失望之色,沒有因為血祭了趙妮有什麼值得他驕傲和開心。
意識到被血祭,趙妮潛意識依然在抗拒著,接著便是一波接著一波的靈魂攻擊,鎖定了她的靈魂,開始撕扯,有些骨肉分離的痛。
沒有經過這種痛苦的人是無法體會其中的滋味,那不是你所想象中的痛苦所能下相比。趙妮痛苦的在血池中掙紮起來,她無法忍受,若是給她一個選擇,她寧可死也不願遭受這樣的罪。
“我是主人的血奴!我是主人的血奴!”趙妮在潛意識中開始念著,痛苦慢慢的減退下來,痛苦消失,接著的便是渾身上下的舒坦,猶似母體內的嬰兒在孕育,迅疾的成長著。
其金丹初期的修為蹭蹭的上升著,從初期直接跨越到金丹後期,不可想象的好處。整個身體中隱含著不可估量的力量,似乎一拳可以打爆一座巨大的山。
趙妮緊閉著美眸,享受著難得沐雨,清晰的感受到血池中充滿力量,充滿著生命的元素在不斷的滲入到她的軀體中來。
果然如秦陽所敘述的那般,越是抗拒得到的痛苦越是強烈,減弱抗拒痛苦便減弱一分。在堅毅的人都無法承受的痛苦,何況是她呢?
現在內心中對秦陽有股深深的恐懼感,顯是剛才的抗拒所帶來的後遺症。還好,她一直呆在血池中發呆,沒有見到秦陽的身影。
好景不長,忽聞一道清晰的聲音傳來:“怎麼了,還想呆在裏麵,難道血池中還有你需要的東西麼?”
“這是秦陽的聲音!”趙妮腦海中忽然閃過這個念頭,東張西望,並沒有發現秦陽的存在,遂又聽到秦陽說道:“不要東張西望,這是我的滅世黑蓮的空間,既然已經成為我的血奴,就要有血奴的本分。”
趙妮咽了咽唾液,心有餘悸的想著心思。臉上還有些羞紅,畢竟在血池中她的身體赤裸的,顯是秦陽早已經看到了。這樣的羞意無法言說,心在跳個不停。
秦陽似乎看破了她的心思,身邊忽然多一套衣物,趙妮想都沒有去想,直接撿起來穿戴上。待她穿戴完畢,一股強大的力量把她送了出去。
當她以為又要到什麼鬼地方時,她已經來到外麵,見秦陽和紀嫣然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臉色更是紅彤彤的,像極了熟透的蘋果,很誘人。
趙妮當即跪下,匍匐在地,恭敬道:“奴婢趙妮叩見主人!”
“哈哈哈!”秦陽很高興,心說:“在世倔強的人,在老子的血祭中也要俯首稱臣的份兒。沒有欣賞她掙紮多久便投降了,有些興趣乏乏。”
“起來吧!我還以為你能堅持半個小時,差點就主人高看你一眼。”秦陽毫不客氣的說道,對於自己的血奴,他沒有必要客氣,反正她沒有反抗的資格,反抗等於永不超生,生不如死。
趙妮臉色蒼白起來,差點沒被主人的話給嚇死,心說:“半個小時,誰能經受得了。沒有經過此中滋味,是無法知道其中的痛苦,她不想在享受一次,一次就夠她終身無法忘記了。”
紀嫣然道:“可惜了,我沒有體會到,當時主人血祭的時候,我沒有反抗,也沒有必要反抗,反正主人也不會害我,更不會像你一樣不識趣,偏偏要品嚐一下這樣的滋味才甘心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