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們,今後我們吃香的辣的就看這次了,給我抓活的,千萬別弄死。要是那個不長眼的弄死了他,不要說大哥心狠。”老大高聲道。
“小子,你能落在我們烏家三傑手中,你算有福了。你出去打聽打聽,在烏家堡方圓百裏內,那個敢不聽我們烏家三傑的話,現在給你一次表現的機會,自個兒綁起來,興許大爺高興,會讓你舒舒服服的過上幾天好日子。”三傑之一的人傑囂張道。
秦陽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三傑,待會兒就成為死屍了,無知不可怕,可無知到這個地步,就讓他不得不懷疑這裏是不是都是些傻人,若是,那就太好了,今後過日子就好過多了。
前方一座山峰上,有一位少女正好看到這一幕,在見到秦陽戲謔烏家三傑,眼中閃過一絲驚異,她沒想到秦陽還是這麼一個妙人兒。
紀嫣然作為大宋國的公主,現今大宋國已到生死關頭,她已沒多少選擇了。這次出來,她也是尋找秦陽,隻要說服秦陽來大宋,那還有一絲希望保住大宋國不滅。
左右都是死,她還不如賭一把。隻要秦陽願保大宋國,那她不在意秦陽是不是以天機門為敵,即便把她作為禮物也在所不惜。
這女人瘋狂起來是非常可怕的,她父皇雖然不同意她被逼而嫁給一個快死的老頭子,蓋因她的漂亮,長得國色天香,而出生時整個皇宮中充滿了怡人的香味。
深得父皇和母後的喜愛,勝過大宋國的太子。加之修煉上的天賦,至今十六歲了,憑著一本殘缺不全的功法,獨自參悟而突破到金丹境,可惜獨木難支,周邊諸國已經大兵壓境,都希望娶到她為妻。
偏偏大宋國曆代都比較有骨氣的皇帝,從來不以女兒作為國家的安全之本,國家雖弱,卻從不低頭。不向其它國家稱臣,不向外納貢,不向外嫁女,一切都以自家女兒的喜好而為之。
其大宋皇帝抱著滅國也不願意屈辱的把自家的女兒送給他國皇室,成為他國皇室的玩物。自大宋立國就是如此,這在諸國中非常有名。
這麼一個不懂政治的皇帝,偏偏得到了國民的愛戴,寧可滅國,也不願向任何一個國家低頭,卑躬屈膝,媚外保身。
正式這點,秦陽才一時喜愛而來大宋,這個大宋,很有他曾經生活的國度中,古代曆史上出現的大明很相似,都是那種很驕傲,很有自尊的皇帝。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何其驕傲,就是他同樣如此,寧可站著生,不可跪著死。
秦陽未待這群人唧唧歪歪下去,開始動手了。身子一閃,從狼王身上跳將起來,一個縱躍便落入人群中,手中多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他喜歡使用匕首,也許是在懷念曾經作為殺神的習慣吧!
匕首飛快的閃過身邊人的喉嚨,噗嗤的聲音連綿不絕,快得讓還在哈哈哈大笑的一眾愣神之際,已經倒下了二十多位。
現在烏家堡弟子已經笑不出來了,他們帶著還在臉上的笑意倒下。反應快捷的人大有人在,可惜無論他們如何防備和進攻,似乎秦陽都能輕易的劃破他們的喉嚨。
好多被割去喉嚨的烏家子弟的瞳孔中留下的影像都是秦陽的殘影,死得莫名其妙,卻又死得理所當然。因為秦陽給他們的念想是此人的身手太快了,快得他們都不知道秦陽是何時割斷了他們的喉嚨。
紀嫣然同樣美目圓瞪,瞧著秦陽好似落入小綿羊中的狼一樣,肆虐的屠殺著,好像那不是生命,那是一具具等待他去屠殺的木偶。
“好快的速度,好狠辣的人。不出手則已,一出必死。”紀嫣然有些恐懼秦陽此時殺人的手段,簡簡單單的一招割喉,沒有任何的花哨,卻無一不中。
隻要是他盯住的人,沒有誰能逃過他一招割喉的命運,便是那所謂的三傑,依然如此。他們都是築基境大圓滿境界的人啊,竟然在同等境界的人手中毫無還手之力。
殺人似乎到了秦陽的手裏都成了一種藝術,很美,非常的優美。飄逸在烏家子弟中不斷的穿梭,一百烏家子弟,還沒有超過兩分鍾的時間,便已經成為一具具屍體。
血汩汩的流淌著,彙集成一股不大的溪流。狼王和小東西則坐在一旁欣賞著主人的傑作,似乎主人是在完成一件美麗的藝術,圓滿自身殺人藝術的最高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