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雲自從被秦陽打昏後,小白帶著她離開大青山,兩個月中承受著樊籬音的追殺。
說來話長,樊籬音也是逼迫無奈才這麼做,在秦陽忽然逃離後,不再見其蹤影。而樊籬音雖不能推演出秦陽的具體位置,卻采取開始的辦法,利用秦湘雲作為推演的對象,掌握秦湘雲的行蹤,以此推測秦陽的行蹤。
這讓秦湘雲與小白苦逼透了,秦陽是沒有料到這裏,以為隻要他與秦湘雲分來,那麼樊籬音就不會把精力放在秦湘雲身上,事情卻恰好相反。
“他媽的,這樊籬音是不是吃錯藥,主人不是說他引開後我們便安全麼?那知反而更危險,早知道還不如在主人身邊。憑著主人的本事,咱們現在已經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小白馱著秦湘雲一邊跑一邊說,心裏對樊籬音可恨死了。這兩個月她是什麼好吃的都沒有顧上,一心逃命。
時間已是兩月了,剛剛脫離秦陽十天,她們便被樊籬音給盯上。搞得小白一肚子的火氣沒處發,但她又不好舍去秦湘雲,心裏雖然很想很想,而秦陽的命令她又不得不遵從。
秦湘雲經過兩個月的亡命生涯,她不憂反喜地笑道:“小白,不要這樣,其實秦大哥現在很安全,我們應該感到高興,說明秦大哥沒有被這惡女人抓到。”
當她醒來的時候,已在千裏之外,對秦陽為她所做的事深深的感動了她的心,以為必死的她卻逃出來了,反讓秦陽獨自一人承當那樣的生死險境。
從來沒有人這麼關心過她,這麼珍惜她,愛護她。所以,當樊籬音追來時,她沒有感到悲哀,從一路上得來的信息,秦陽失蹤了,天機門的人沒能力推演出他的具體位置。
現在聽到小白埋怨的語氣,她並沒有生氣,看到小白怏怏不樂的樣子,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隨後小白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什麼,忽然高興起來,說道:“現在樊籬音這死八婆追捕我們,嘎嘎嘎,兩個月都拿我們沒辦法,想來今後我們的名聲也不比主人差,一樣的響亮。”
“對對對!”秦湘雲忽然拍著小白的頭,拍了一具馬屁道:“小白真聰明,有小白在,豈能給秦大哥臉上抹黑,你可是他最能幹的手下,強將手下無弱兵嘛!要是被樊籬音給抓住,不但丟你自個兒的臉,同樣在丟秦大哥的臉。”
“嗯!”小白猛點頭,有些孩子的神態,覺得秦湘雲說得沒有錯,她是誰,她是神獸白虎之後,將來的白虎大神,怎麼能讓區區幾個螻蟻逮到而丟神的威嚴和麵皮。
“糟糕,他們又追來了。”聽到那讓人驚恐的笛音,秦湘雲臉上露出了痛苦。雖然她精通音道,卻無法抗拒這種擾人心智的魔音。
小白剛剛還眉飛色舞,聽到這個聲音後,大為懊惱,忽然轉身道:“夫人,你捂住耳朵,媽的,沒完沒了,嬸嬸可忍,叔叔不能忍了。我幹……”
小白雖是母白虎,能口吐人言,誰教她有一個流氓主人。秦湘雲聽後,迅疾的無助耳朵,小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朝著來人一陣長嘯!
用肉眼可以看到那些追來的人紛紛從飛劍上掉落下來,便是樊籬音也沒有逃過小白的虎嘯音波功的攻擊。
其實,小白本不該擁有這般好的效果,蓋因小白一直未曾使用虎嘯音波功,她謹記著秦陽的教導,最厲害的殺招不要輕易動用,在萬不得已的情況動用便可取得一線生機,又可以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收到奇效。
一番能量的消耗後,小白非常滿意自己的傑作,道:“主人沒騙我,這招真好用。丫丫的,老虎不發威還以為我是病貓。”
在臨機應變上,秦湘雲可比小白聰明多了,提醒道:“小白快走,這是我們脫離追蹤的最好機會。”
小白聽後,撩起蹶子迅速的離開,直至千裏後這才見到一個靜謐而又芳香四溢的山穀,隻見山穀外麵豎立著一塊巨大的石碑,上麵寫著‘藥王穀’三字。
小白雖然不識字,見到裏麵有不少的珍貴藥材,毫不猶豫的竄了進去,而作為最底層的秦湘雲,並不了解一些隱秘的門派。
兩個愣頭青愣頭愣腦的就闖入藥王穀,待深入藥王穀後,小白和秦湘雲忽覺頭好暈,紛紛倒地不起。
“兩個無知者無畏的小家夥,敢闖藥王穀,膽兒挺肥!”一個白衣女子赤足而來,大手一揮撤去大陣,搖了搖頭,眼中盡是戲虐之色。
她沒有想到:還有人不問問這裏的主人就冒然闖入,忽然美眸一亮,發現地上的那隻白虎乃是一隻神獸後,雙眼中光芒閃爍。
“未成年的神獸白虎?難道天不忘我藥王穀。”有些病態的白衣女子輕咳幾聲,當即把兩人抱進她那簡單的竹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