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驟然變化,剛剛還是月朗星稀,明月懸空,現在卻是烏雲密布。忘情海的天氣總是變化無常,眼看又是狂風暴雨的到來。
秦陽伸手摸了摸白虎,道:“小白,不會想到短短時日,咱們身份竟然調換。以前你是主我是仆,現今我是主你是仆。人生的大起大落實在無常,今後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
秦陽頗有當代大佬拉人入夥的氣勢,一副老大的口吻朝著自家小弟陳述誰是當家人。
不過,小白白眼一翻,現今已是秦陽的血奴,他是主我是撲,主人的話當然是聖旨,說什麼便是什麼,她有反抗的機會嗎?
“一切聽從主人吩咐便是!”
小白縮了縮頭,試圖避開秦陽那隻可惡的大手,卻又不敢表現強烈,隻得意興闌珊,表示內心的不滿。
秦陽起身朝著忘情海哈哈哈大笑,似乎發泄數月內那壓抑的心緒,迎合著大海的潮聲,激蕩於天際。
整個心靈有著說不出的快意,剛剛突破的修為又稍有進境,美得秦陽感歎不休,人逢喜事精神爽,一點沒有說錯。
多日來的糾結憋屈的心結一掃而空,以前看小白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現在是怎麼看怎麼舒服。在小白那滑膩的屁股上抹了一把,感受那柔軟的毛發,誰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現在大爺不是在享受著這一特例麼。
小白眼中露出了羞赧,仿似少女初次遭受男人的侵襲。憤憤的神態凝望著秦陽,甚覺秦陽是不是腦袋有問題。
他怎麼有這樣的癖好,按說不該如此,難道不知道她是個女虎妖麼?怎能如此,她是仆人是血奴,但也不能如此作踐她啊!
其實,秦陽也是無意之舉,且在這個世界上,他知之甚少,了解不多,思想上沒有那麼條條框框。況且,他是一個現代人,那個世界卻沒有什麼妖獸一類,把白虎看成了家養的寵物。
“主人摸夠了沒有?”小白不滿道。
“嗯!”
秦陽不禁應承了一聲,忽然醒悟小白是個能言的妖,把手收了回來,尷尬的看向白虎訕訕道:“嗬嗬,一時忘了,不就摸一下嘛!我全身都被你看個精光,不見你害羞呀!”
小白急了,她不敢朝著秦陽發怒,血祭過後,小白靈魂烙印中已禁止她不得作出損害或是挑釁主人的行為。
血祭術的威力可不是一般的強悍,魂奴珠便是掌控這一環節的工作。血奴有著什麼念想都通過魂奴珠傳遞到秦陽那裏,方便秦陽掌握血奴的思想。
秦陽胸口處的滅世黑蓮突然跳動了起來,神情一緊,凝思起來,神態凝重,疾呼道:“小白給我隱蔽起來,有敵情。”
小白不疑有他,迅疾躲入周遭的樹叢中,秦陽則隱蔽在緊靠洞府的狹窄石縫裏,靜待來人。
他手裏卻已多了數十根近期裝備的竹針,本是用來對付小白,萬一血祭失敗,好施展他的天女散花之術。
須夷間,一道白影突然從白虎隱蔽之處竄了出來,迅疾越過,雷聲閃電陡然凸顯,轟鳴的雷雨傾瀉而下。
“快……”
接著一群人聲急促追至,見洞府有光,頓然停止了下來。少頃,來人劇增,約有十來人。不過,秦陽卻疑惑頓生,這些人的長相及外貌迥異常人。
他們的手和牙齒最為顯著,指甲像極了老虎的爪子,口中露出兩顆犀利且長的獠牙,身形龐大,高大且粗壯。
仿若一具人形金剛,粗狂的臉龐,眼睛則是炯炯有神,散發出銳利的光芒。似乎在捕捉周圍一切氣機,探尋危險。
秦陽露出驚駭之色,隻見一隻白狐哀求的眼神凝望著他,俯身在兩米外的身側,秦陽驚奇白狐的本事,竟然讓他毫無察覺。
白狐是在求他,不想讓他發出驚呼,把敵人招來。秦陽點了點頭,現在他無法分辨誰才是友非敵。不過防備白狐的突襲是必然的,並非她是一隻狐而有所懈怠。
在這個變態的世界,什麼事情都會發生。秦陽側身避免白狐襲擊後好有反擊,其位置正好可以抵擋外麵的人和白狐兩者的夾擊。
秦陽輕輕移動身形,遠離白狐,整個精神處於臨戰狀態,手作出攻擊的手勢。一旦不可敵,則立即打出所有的竹針,帶著白虎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