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陽等人修煉的卻反其道而行之,世人畏懼的東西,恰恰是他們最需要的東西。故而才有魔之說,魔者,正之反也。
半月就此匆匆而過,處於陣中的秦陽還在堅持著,不過是裝給南宮平看的,明明爽得不行,卻要裝作一副痛苦之極的摸樣。
這段是時間倒是讓南宮一眾核心弟子發泄了不少心理的憤怒,賣命的為秦陽無聲的付出。自以為秦陽在堅持一會兒後便會死去,可是一天、兩天、三天過去了,一直到現在,秦陽雖然看似憔悴,卻沒有死亡的征兆。
心理大為納悶,心想:“為何會如此呢?秦陽應當在五天前就該走火入魔最後被煞氣吞噬掉,成為大陣的養料才對呀。”
眾人臉上的汗珠已經開始形成小溪潺潺二流,許是功力耗盡了,已經快要枯竭之兆。南宮平臉色陡然沉了下來,心裏不安的感覺愈來愈強烈。
這可是南宮家最後的底牌了,見到秦陽,他便直接啟用底牌不給秦陽任何的機會。想得就是為了減少家族的損失,本來借天機門之手除掉秦陽,不過天機門沒有上當,反而不聞不問,隻是許了南宮武下山。
這讓南宮平心裏有些憤怒,心裏知道,天機門不看好南宮家,甚至沒有正眼看一下。歧視南宮家,南宮平如何不怒。
南宮家數百弟子啟動大陣,作為大陣的核心,卻至今沒有殺掉秦陽,眾人開始急躁起來。沒有先前那般自信,臉上都露出了恐懼之色。
秦陽忽然氣色一變,那有痛苦的樣子,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嘿嘿一笑:“你們幹得不錯,幫助我突破了。嘎嘎嘎!見過傻的就沒有見過你們傻的,竟然幫著自己的敵人突破。”
“上!”
秦陽話言剛落,身邊的百多名血奴紛紛朝著陣中各個方位反撲過去,且有秦陽指點的路線,破除掉這個殺陣。
說來簡單,活該南宮家倒黴,殺陣,秦陽身上就有破解之法。本該殺陣是血魔經上麵用來修煉之用,卻被南宮家用來殺人。
秦陽也不客氣,直接朝著南宮平而來,大手一揮,一道血紅的爪印朝著南宮平而來。血魔爪,這是血魔經上的一套招式,頗為霸道。
給人淩厲凶殘之感,南宮平迅疾啟動防禦陣型,意圖抵擋秦陽的進攻,可惜血魔爪本身就是空間招式,破空,就是其中最為厲害的一招。
秦陽出手就動用這招,恰恰擊中了殺陣的致命弱點。那不堪的防禦,在秦陽的爪印下形同紙糊般不堪一擊。
“啊……”
南宮平發出了淒厲的慘叫,頭顱飛了起來,眼睛卻不敢的瞪著秦陽。
周圍的一眾也是目瞪口呆,被秦陽驚天一擊而駭住了。心靈上的震撼,恐懼的目光中呆滯起來。
秦陽走到南宮平身邊,剩下沒有頭顱的屍體,卻被秦陽單手按住那斷去頭顱的傷口處,血紅的手掌一吸,身體陡然間癟了下來。
秦陽把南宮平身上的所有生命元素紛紛吸食殆盡,頗有些意猶未盡之態。而周圍的人卻遭到百來人血奴的無情屠殺。
瘋狂的屠殺,瘋狂的吸食。血奴都有著一套吸食生命精元的功法,這樣可以提升修士的好時機,豈會放過,一個惡魔,帶著一群小魔女開始了吞噬的旅程。
淒厲哀嚎的聲音,一直不斷的傳來,四處都是殺戮。
轟隆隆……
整個大陣陡然轟然倒塌,布陣的弟子沒有一個活著。紛紛化為天地間的塵埃,飄蕩在空中。
秦陽也沒有歇著,憑著一雙肉掌,前麵的人沒有一合之敵,紛紛被他瘋狂的吸食掉。邪惡無比,陰毒狠辣。
南宮瑤心裏感到無邊的顫抖和恐懼,她不知道為何秦陽遲遲不殺她,反而禁錮了她的能量,然後一手抱住她一手屠殺著南宮家核心弟子。
南宮瑤知道南宮家完蛋了,在南宮平被秦陽直接秒殺後,便不在抱有希望,隻希望秦陽給她一個痛快。
她曾經引以為傲的丈夫也是死在此人手中,現在南宮家滅族也是死於此人之手。唯一的希望便寄托在南宮武身上,希望他能為南宮家複仇,重振家族的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