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秦陽總比被朝廷貶為官妓,供天下官員或是士兵予取予奪的官妓好吧!在這裏,隻要服侍好一個男人,還是這麼強悍的一個男人。
待今後血奴越來越多,地位就會有些不穩。深知血奴競爭力同樣很強,采取的能者上,弱者下的競爭製。
圍觀一眾修士隻得咽唾沫,瞧著秦陽明目張膽的清點戰利品,眼紅不已,卻不敢上前一步,就是檢地上的法寶都不敢,害怕引來秦陽暴怒,把他們當成敵人哢嚓了事。
秦陽這個魔頭給了他們很強烈的震撼,方才血腥的一幕至今還心有餘悸。
秦陽倒是不在乎周圍修士的態度,在眼裏,隻要這些修士找事,直接打殺。反正他不在乎多死人,對於他來說,這些死了更好,他還可以多收集些血液增加血池中的數量。
不過秦陽收起這些戰利品後,眼睛閃過一絲寒芒,朝著一個非常隱秘的地方笑了笑,然後帶著眾女直接離開。
林震天張了張嘴沒有說話,瞧著女兒隨著離開,心裏罵道:“白眼狼啊,好歹老夫是你要嶽父,給點麵子不行麼?”
林震天不敢跟秦陽頂嘴,害怕秦陽不滿,他著實被秦陽這種赤裸的殺戮震懾住了。
他活了這麼大把年紀,從來沒有見過修士這麼冷血無情,屠殺修士那麼狠辣,連讓修士投降的機會都不給,可見秦陽壓根就想這些修士去死。
不過,林震天嘀咕了幾聲,瞧著身上打劫到幾十把不錯的法寶,心情又暢快起來,暗自悔恨剛才沒有多撈點,咋就被秦陽給嚇住。
修士不敢出來,直至秦陽等人消失不見,紛紛走了出來,朝著林震天馬屁如潮,把林震天拍得暈乎乎的。
林震天心裏明白得很,這些修士平時壓根不把林家放在眼裏,現在這麼討好他,無非是看在秦陽的麵上。心裏大為得意,丫的,老夫平時就不見你們正眼看一下,現在知道討好老夫了。
一名修士朝著林震天笑道:“震天兄,今後但凡有事,你直接吩咐我一聲,兄弟必然前來。”
林震天道:“哪裏哪裏,能與韋伯相交,也是老夫所願。不如到為兄家裏坐坐,不知……”
叫韋伯的修士當即臉上堆起了笑容,心裏樂開花了,忙道:“既然大哥看得起小弟,那是兄弟的榮幸。怎敢不從,榮幸之至。”
一些修士雖然看不慣,但是心裏何時嫉妒,怎麼就沒有想到這點呢?要與秦陽搭上關係,隻要與林震天叫好,今後還不是可以抱上秦陽這隻大腿。
在場修士心裏了然,大宋今後將會是秦陽的天下。且秦陽修為高絕,要是讓秦陽指點一下他們的修行,說不定可以像秦陽那般厲害。
南宮越厲害吧!可是在秦陽手中照樣滅殺,最後魂消魄喪,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
這些修士與林震天一拍即合,林家想要叫好修士,為今後林家在江南的地位著想,一個想要通過林家接觸秦陽,各有心思,配合起來相得益彰。
秦陽將才投去淩厲目光的地方,一名白衣女子發出了一聲冷哼,滿眼鄙夷之色,為這些修士感到臉紅。算是看透這些修士是個甚麼德性,讓她有些失望。
白衣女子歎道:“哎,本宮高看他們,竟然是這樣的一群貨色。”
百花樓老鴇忽然來到白衣女子身邊,低聲道:“師傅,秦陽已經走了,我們要不要跟上去。”
白衣女子抬頭望了望天空,深吸了一口氣,道:“不要去了,他已經發現我們的存在,隻是還沒有把握住我們到底是敵是友,所以才沒有出言邀請。”
老鴇驚駭道:“不會吧!我們可是把氣息疲敝,怎會發現我們的行藏呢?”
白衣女子冷哼一聲,道:“他是個例外,倒是讓我產生了興趣。若是與他合作,興許我們百花宮有希望在修真界重新崛起。”
白衣女子臉色忽變,從嚴冬轉為明媚的春天。心情頗為複雜,隱藏在世俗界已經五百多年了,她已經有些忍耐不住,想起天機門親手攻打百花宮,心如針紮般痛。
她日日夜夜都想著報仇,為那些失去的弟子和師姐師妹師傅複仇。曾得到的消息是真的,秦陽有著屏蔽天機門推衍術的能力。
老鴇道:“是,一切由師傅吩咐便是,徒兒隻須聽從。”
白衣女子瞧著她無意收留的徒兒,心裏頗為複雜,歎了口氣,道:“現在不要去招惹秦陽,你那點本事還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