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一滯,旋即訕訕道:“那啥,我還沒有找到跟對方司令員聯係上的辦法!”
駱一飛江大年兩人一愣,然後駱一飛沒好氣道:“說了半天,你連第一步都做不到,那還說個錘子!”
“辦法不都是人想的嗎,俗話說得好,隻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慢慢想,總會有辦法的。”許言眼珠子一轉,梗著脖子反駁了一句,然後果斷的打斷這個話題,開始帶兩人突圍。
許言先是利用耳麥,模仿特戰隊員的聲音聲東擊西,引得特戰隊員們東跑西竄,在鍾茗在耳麥中叫破了其詭計之後,他又招呼駱一飛江大年兩人,朝著先前說的方位掠去,利用鍾茗的否定,形成的包圍圈疏漏,大搖大擺的出了包圍圈。
……
次日。
清晨的微光,透過枝枝蔓蔓,灑下斑駁的光影。
吱呀!
腳步踩在枯枝敗葉上,發出輕微的聲響,打破清晨的寂靜,三道身影頂著朝露,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叢林中,赫然正是許言三人。
昨天三天突出重圍之後,在趕往藍軍司令部的路上,意外遇到了一隊通訊兵,如此正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三人毫不猶豫的將之劫持,然後借此跟藍軍司令員聯係上了,完成了計劃最關鍵的一步,接下來就是最後的收網,去司令部完成斬首任務了。
走出了一陣,駱一飛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嚷道:“我餓,走不動了!”
“再忍耐一下,等斬首藍軍司令員,贏得了這場演習之後,我請你大吃一頓!”許言安慰道。
“可是我餓!”駱一飛強調道。
許言勸了幾句,不見駱一飛起來,沒好氣的斥道:“你怎麼這麼沒出息,這才多久沒吃東西,就在這裏吵吵嚷嚷的,我跟大年也餓,你見我們說什麼了嗎?”
“你們當然不說了,因為你們昨天有吃東西,你們有吃燒餅夾肉,可是我呢,我隻吃了一口饅頭,剩下的都被你喂狗了。”駱一飛辯駁道,這都過去一天了,他對此事依然念念不忘,顯然是殘念很重。
許言一聽這話,不由的有些心虛,不過他是什麼人,就算是心虛也不會表現出來,眼珠子一轉,拍拍他肩頭,勸道:“騾子,為了這次演習勝利,真是辛苦你了,回頭我們給你記頭功!”
“我才不要頭功呢,我隻要我的饅頭!”駱一飛才沒那麼好忽悠呢,咬定了就要自己的饅頭。
許言被他纏的沒辦法,斥道:“你還有完沒完,饅頭已經喂狗了,我哪裏給你弄一個饅頭去。”
“我不管!”
“饅頭沒有,有本事,你咬我一口!”
“這可是你說的!”駱一飛一躍而起,直接湊上去。
許言哪裏敢讓他咬自己,連忙跳開嗎,道:“喂,你不會真咬吧,我又不是呂洞賓,咬我一口你也成不了仙!”
“你才是狗呢!”
兩人吵吵嚷嚷,再次朝著前路進發,經過一夜加一上午的跋涉,終於來到了藍軍司令部外,正要混進去完成最後一擊,可是還沒等他們上前,卻見另一人急匆匆的出現,看身影赫然是鍾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