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年又鬧烏龍了。
許言捂住臉蹲在地上,沒好氣道:“你這一失手不當緊,我們的一個好幫手,就被你給生生幹掉了。”
“真不知道怎麼說你,沒了軍犬幫忙,後麵的仗還怎麼打!”駱一飛鬱悶的直搖頭,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對…對不起…”
江大年訕訕的道歉,很是愧疚與自責,知道自己又幹蠢事了,小心的說道:“許言,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你還可以再策反一隻軍犬嗎?”
“這種事情全靠運氣,能策反這一隻就已經是運氣了,要想再策反一隻,太難了。”許言搖頭道。
那軍犬聽到許言說它,可憐兮兮的跑到許言腳下,身體蹭著他直打轉,一雙狗眼裏掛著淚光,顯然是疼的不行。
許言蹲下身子,揉揉軍犬的腦袋,低聲安慰著:“乖,不痛,不痛…”
“你不是狗神嗎,你不是訓狗很牛嗎,再策反一隻唄。”駱一飛抓住機會,對許言進行冷嘲熱諷。
許言揉著軍犬腦袋,回頭瞥了駱一飛一眼,沒好氣道:“你這麼一直咬來咬去的不累?你以為所有的軍犬都像這隻這麼聽話,要是遇到個你這種咬蛋貨,誰來了也馴服不了。”
“你…”
駱一飛被嗆的不輕,氣鼓鼓的瞪著許言,正要反唇相譏,恰在此時那名特戰隊員耳麥中傳來了聲音。
許言連忙豎起手掌,讓他不要說話,然後三人側耳傾聽起來,卻聽耳麥中有人焦急的喊道:“玉龍,玉龍,那邊什麼情況,聽到請回話!”
一聽這話,許言頓時明白,肯定是對方隊友發現了這裏的不妥,他朝著耳麥指點一下招招手,那名特戰隊員鬱悶的將耳麥取下,交到了許言手中,許言將耳麥關閉,正要還給對方,忽然他心頭一動,腦海中掠過一個想法,便將耳麥扣了下來。
“班長,對不起啦。”許言衝著特戰隊員說道。
“你能夠策反軍犬為你所用,這也是你的本事。”那叫做玉龍的特戰隊員悶聲說道,雖然同樣輸的很不甘心,可是輸了就是輸了。
“班長拿得起放得下,許言佩服。”許言誇獎了一句,接著問道:“冒昧的問一句,可以知道班長您的名字嗎?”
“潘玉龍!”
“好名字,人如其人,果然是人中龍鳳!”
許言豎起大拇指讚歎一句,在駱一飛的催促下,衝著潘玉龍拱拱手,說道:“玉龍班長,我們要走了,請你遵守演習規則。”一邊說著,許言招呼一聲,三人一狗就要離開,竟是準備把軍犬也帶走。
潘玉龍點點頭,眼見許言三人帶著軍犬要離開,他神色一變,忙開口攔下許言,“等一下!”
“玉龍班長,您還有什麼吩咐?”許言茫然道,揣著明白裝糊塗。
“按照演習規則,這隻軍犬已經犧牲了,你們不能把它帶走,也不能再利用它戰鬥,請把它交還給我吧。”潘玉龍說道。
“你瞧瞧我這記性。”許言一拍腦門,恍然的說了一句,不甘不願的把軍犬交給潘玉龍,再三的叮囑他要妥善照顧,這才依依不舍的離去。
三人剛剛離開潘玉龍視線,駱一飛便忍不住好奇道:“你跟他磨磨蹭蹭的說那麼多,又在打什麼算盤?”
“現在軍犬被大年幹掉了,策反別的軍犬可能性不大,而且同樣的計策,不能頻繁使用,所以得想點新招。”許言勾唇說道。
“新招,你又有新的陰謀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