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心頭一顫,越發的想要知道是什麼好消息,周圍的村民也是一副好奇的神色。
“本來我在公司留了一個部門經理的職位給你,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石方雲的一句話,頓時讓眾人的臉色變得精彩了起來,周安也是當場就愣住了。
部門經理啊,這對於一個農村人來說無疑是一個天大的機緣,何況周安還是個殘疾人,放到別的公司,肯定不會讓他當部門經理。
周安此時才忽然意識到,他錯失了一個機會,一個可以讓他改頭換麵的機會。
“方雲姐,我……”周安的喉嚨蠕動了兩下,但是一看到石方雲那冷漠的神情,他就知道,機會隻有一次,他已經失去了。
什麼叫目光短淺?
什麼叫自食其果?
什麼叫活該?
周安就是典型的自作自受。
村民們看的那叫一個解氣啊,有人還故意扯大嗓門問道:“方雲,你們公司的部門經理,是什麼待遇啊?”
“五險一金,吃住全免,每個月底薪三萬加提成,每年還有年終獎金,平均下來每個月至少有五六萬吧!”
石方雲說完,所有人都是瞠目結舌。
平均每個月五六萬,那一年可就是六七十萬了啊,這這這……
一瞬間,眾人的目光再次落到了周安的身上,嘲諷、譏笑、幸災樂禍。
他為了貪圖小便宜,賺了石方雲一萬塊,卻沒想到失去的,卻是一份年薪六十七萬的工作,真是愚蠢透頂了。
周安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半點血色,他知道繼續留在這裏,隻會成為眾人的笑柄,於是灰溜溜的拉著楊翠翠走了。
周炎看了自己母親一眼,嘴角浮起一絲笑容,母親自從成為董事長後,性格果然變了很多。
她本來可以不說公司待遇的,可是她偏偏說了,諷刺周安的同時,也把之前的惡氣都給出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村民們覺得不能浪費了這麼好的機會,紛紛請周炎幫他們針灸一下。
常年在農田裏幹活的人,或多或少都會落下一些小毛病,又覺得沒什麼必要去醫院,久而久之就成了隱患。
正好今天老郎中和周炎都在,他們便將自己的症狀都說了出來,周炎來者不拒,依次幫他們針灸。
當看到那熟練的針灸手法時,村民們無不誇讚,一個老寒腿的老人在針灸完後,更是對周炎讚不絕口。
石方雲看到這一幕,欣慰不已,而坐在角落的周育德看著那一根根顫動的銀針,眼神卻是微微一凝。
……
床上。
兩人全身赤裸,瘋狂的糾纏著,床板吱呀吱呀作響。
周安受到了極大的刺激,隻能通過這種方式來發泄他的鬱悶。
十多分鍾後,床板搖曳的聲音停止了,周安如同一隻死狗般趴在楊翠翠身上,一動不動。
楊翠翠略帶幾分嫌棄的把身上的肉蟲推開,啪嗒一聲點了一根煙,用她那妖豔鮮紅的嘴唇吸了一口。
“喂,上次我跟你說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楊翠翠用手肘撞了撞周安,吐著煙霧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