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我叫杜雲,今年27歲,五官端正,四肢發達,能說會畫還會啪啪啪。

我一直覺得杜雲這個名字不夠特別,他既沒有一針見血的震懾力,也沒有什麼寓意吉祥的內涵,但是我還是得慶幸,我擁有了這個名字。

我1歲的時候還沒有正式取名,而是一直被叫著小名‘嘟嘟’,這個‘嘟嘟’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就是我的姓,杜啊杜的叫著叫著就成了這麼一個萌萌噠的名字‘嘟嘟’。當然隨著年齡的增長,這個小名已經被我嚴令禁止。

就這樣到了1歲半的時候,我媽終於是忍無可忍,在一個晴空萬裏,萬裏無雲的早晨,著急火燎的讓我爸給我取個大名。我爸本來覺得小孩子叫小名好養活,但是禁不住我媽的嘮叨沒完,恰好看到此時湛藍如洗的天空飄過一朵白雲,一拍桌子,大呼一聲‘有了!’。於是乎,杜雲這個毫無特色的名字就如晴空霹靂般轟的一聲誕生了。我之所以慶幸,是因為如果那天天空飄過的不是白雲,而是隔壁寡婦家的紅內褲,那麼此刻的我應該已經無言麵對蒼生,剖腹自盡了。

我現在住在廣城,大學畢業後我就一直在這個城市裏奔波著。如許多年輕人一樣,一開始的我滿懷著豐滿性感的夢想來到這個城市,然後承受著現實一次又一次的奸汙,最後選擇了順從,放棄了我四年專業知識,進入了一家化妝品公司,當上了一名光榮的業務員。

上帝給你關了一扇門,就必然會給你留一扇窗。你別管這窗是留給你跳樓的,還是讓你紅杏出牆,至少,他讓你不至於窒息而死。可能我確實長得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加上我伶牙俐齒巧舌如簧,在公司裏一路攀升,最終以27歲的低齡問鼎了市場部主管的寶座,假假也是一名經理級別。

在廣城這個土豪多如狗,老板滿地走的地方,一個磚頭落下來都能砸死一大片的經理,但是我始終認為我和他們是不同的,至少在靈魂和肉體上,我比他們更英俊一些。

27歲的我,單身。事實上這對於一個長期深處美女紮堆的化妝品公司的正常男人來說,這是不正常的。但是,事實就是如此。雖然我總是以兔子不吃窩邊草安慰自己,但是在孤獨夜晚那顆寂寞的內心還是不停的鄙視自己。這也不能怪我,我剛進公司確實有不少家花野草對我暗送秋波,但是那個時候我正和相戀5年的女友戀奸情熱,自然無暇他顧。等我淪為單身的時候,那些曾經對我暗送秋波的野草們都已經長到別的土地上去了。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啃樹皮。古人誠不我欺。

下午5點,我正準備收拾東西等著下班,電話聲響了,拿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三眼‘三眼啊,何事啟奏。’

三眼原名劉大偉,這個聽起來威武霸氣叼炸天的名字卻是一個尖嘴猴腮的猥瑣男。但是這個猥瑣男有一個特異功能,那就是他總能在茫茫人海中發現那些單身靚麗的美女們,是不是單身,感情生活怎麼樣,經他一看立馬像是解剖人體一樣一目了然。沒有對女人十年如一日廢寢忘食的研究,是絕對沒有這樣的功力的。二郎神的有天眼,我們大偉哥自然也有第三隻眼,所以三眼之名不脛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