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維斯很想吐槽一句我不是法師。而且也不是每個法師都需要契約來施法的。
“不是每個法師都需要契約來施法的!”艾米倒是把艾維斯想說的給說出來了,她那琥珀色的雙眸裏帶著一絲認真的神色:“比如當年橫行一時的黑巫師,也比如那些褻瀆法師……他們都沒有與任何存在簽訂契約,卻依然獲得了施法的能力。”
“最初的黑巫師,那些從腐爛平原上走出的活人,他們就是與自然靈達成了協定,才獲得了不被瘟疫侵染的能力。這也是契約的一種吧?至於褻瀆法師,那隻是惡魔不需約束就會借給別人混亂的力量,而並非是沒有契約。”
艾維斯看著吵起來的兩人,搖頭歎息。還有什麼比兩個不同派係,而一樣知識淵博的法師在隊伍裏麵更讓人頭疼的呢?不同派係的法師在很多問題上的看法都不一致,如果兩人都一樣知識淵博的話,恐怕一個問題他們能爭論一整天。當年法師議會就是因為這樣才開不下去的。
艾維斯轉過頭看著似乎有些看呆的眾人,說道:“我們先不要去管那兩個瘋子。我想問一下,你們對血色之牆知道有多少?”
那些傭兵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阿羅約開口說道:“我聽說那是獅鷲之王時期留下要塞的殘骸,在那個殘骸之下,留有許多獅鷲之王留下的寶藏……”
艾維斯搖了搖頭,開口說道:“那是一位超越了金之階的強者隕落的地方。”
艾維斯的神色帶上了一絲向往:“超越了金之階……可以稱得上是傳奇的人物。他便是倒在了那座牆壁的下麵。他與獅鷲之王的戰鬥摧毀了整個舊烏爾卡要塞,而最終,獅鷲之王用神槍刺穿了那位強者的胸膛。鮮血灑出,從此那堵牆永遠不會褪色。”
“那位先輩……是誰?”
阿羅約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獅鷲之王……那是一個世紀之前的強大君王,和牧羊人領主一個時代的強者。他的實力在曆史上也很少有誰能與他並論。
“他啊……神在地上的代行者,‘真理’的守護者,監察者崔爾斯特。”艾維斯說出了那個隻流傳在極少人耳中的名字。和許多傳說一樣,這個名字最終也掩蓋在了曆史的洪流之中。
……明天咱要坐去坐火車,所以請假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