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良玉冷哼一聲。
“不知道你不在自己家裏待著,跑這兒來幹什麼?”
惠良玉臉色變了一下:“我在哪裏待著關你什麼事兒!”
“切!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懶得理你。”
江楓就要向一張空桌走去的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在身後響了起來:“別走,給這位惠隱友道歉,否則後果自負。”
江楓的腳步被這生硬的聲音生生地拽停下來。
聲音是那個戴著鬥笠的隱士發出的,聲音非常的霸道充滿了不可杵逆。
江楓回頭看了他一眼,轉身繼續向那張空桌子走去。
那戴鬥笠的人明顯火了手掌在桌子上輕輕一拍,一個酒碗就飛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江楓的後腦砸了過來。
雖然這酒碗不是神通,但憑戴鬥笠隱士散仙後期的修為,這一碗如果砸在後腦上一個散仙初期的隱士絕對腦袋會被打得細碎。
江楓腦袋一偏伸手就接住了那酒碗,輕輕地放在一個酒桌上,慢慢轉過頭。
“這位戴鬥笠的師兄,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剛才言語衝撞了這位惠師弟,你必須道歉!”戴鬥笠以不容抗拒的語氣命令道。
江楓也不客氣了:“你誰呀?連個臉都不敢漏出來你有什麼資格我?再我和惠良玉講什麼關你屁事兒,吃飽了撐的。”
完江楓轉身坐在酒桌旁,一聲高喊:“二!上酒!”
二飛快地上了一壇酒。
“再隨便什麼好吃的仙品上點來。”
那邊戴鬥笠的隱士身上彌漫出淩厲的氣勢,忽地站了起來:“子有能耐別走,等過幾和你算賬。”
“放心,我要在這裏待十幾,你想幹什麼有的是時間。”
戴鬥笠的人重重地哼了一聲和惠良玉走了出去。
二給江楓端上了幾樣仙品菜肴,在放菜的時候用很的聲音對江楓:“客官等吃完飯還是趕緊跑吧。”
“為什麼?”江楓不解地問。
“剛才那人不是你能得罪起的,到時候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江楓好笑道:“噢!有這麼嚴重?”
二欲言又止,最後了一句:“反正我提醒你,聽不聽我就管不著了,那個人是上麵的。”二做了個往空指的手勢。
上的?江楓抬頭什麼也沒看到,隻看到了酒樓的棚。
江楓一個人自斟自飲喝了半個多時的酒。
酒後江楓走出酒樓又往空看了一眼才明白那店二指得是什麼。
他指得是蓮花山。
他這是告訴我那個戴鬥笠的人是火神宗的?
火神宗又如何。
墨露都被老子砍死了,和戰還沒有墨露厲害吧?
雖然當初砍死墨露的時候是借助了神兵,但那是自己還沒升仙,如果換做現在他有把握不出神兵單憑斷劍也能幹掉墨露。和戰還沒有墨露厲害呢有個屁害怕的。
喝完酒江楓覺得應該找一個旅店定個住處,畢竟要在這裏要住十呢。
這個鎮倒是有三家旅店,一間應該屬於五星級了,一間就隻能屬於三星級了,而最後一間則沒星了。
很不幸,五星級的酒店滿員,三星級也滿員了。隻有那家非常不起眼的沒星的旅店有空閑房。
江楓走進了這家旅店要了一個房間。
江楓的房間是二樓,他拿了鑰匙走到二樓。在經過一間房間的時候,不想那房間的門一開,惠良玉竟然從裏麵走了出來。
隨後那個戴鬥笠的人也走了出來,依然戴著鬥笠。
惠良玉和那個戴鬥笠的看到江楓似乎也很吃驚,惠良玉的臉上竟然還像女人那樣出現了少許的紅暈。
真怪事了。
雙方誰也沒話,江楓走過去到了自己要得房間開房門進去了。
躺在床上江楓想想惠良玉的表情奇怪起來。
惠良玉的表情似乎是那種被撞破奸情的感覺,兩個男人有什麼奸情的?
想到這裏江楓的腦中閃電一般劃過一個念頭:惠良玉這是和情人在約會。
隻不過他的情人不是女的,是特麼男的。
他聽過惠良玉是個南風之徒而且據還是個受,好像和火神宗一個長老不清不楚的。
一想到這裏江楓爬起來就嘔吐起來,真特麼惡心。兩個男人湊在一起扯得什麼雞霸蛋,前列腺高朝就那麼有癮嗎?
再他們還不知道知不知道前列腺這東西呢。
下一個問題就是自己的處境似乎危險了。
江楓微微一笑,看來自己這次到火神宗注定不會平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