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看規模估計有七八千人的鎮,在鎮的西北方三十裏就是江楓要到達的那個銅礦。
江楓沒有在這裏停留,又飛了一次直接到了那個礦區。
礦區的大門還點著燈,還有幾個站崗的,當江楓從漆黑的地方露出身影的時候,站崗的人立刻精神緊張起來。
站崗的都是保安隊的人,當江楓走進時其中有人認出了江楓。
“老板,怎麼是你親自來了,就你一個人?”
“怎麼,嫌人少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這一個人黑燈瞎火是怎麼來的?”
“嗬嗬,我是飛來的,這裏現在誰負責?”
“是第六隊隊長沈福林。”
“帶我去見他。”
一個保安隊員帶著江楓在一間還亮著燈的屋子裏見到了沈福林。
沈福林正在一張桌子前思考什麼問題,屋子裏到處都是煙,桌上的煙灰缸裏全是煙屁。
沈福林對江楓的到來非常的意外,他做夢也沒想到老板會到這麼個地方。
“情況吧。”江楓在沈福林的對麵坐下。
沈福林給江楓敬了一支煙,然後開始娓娓道來。
“因為放牧國的政策變化,邢老板的礦做不下去了,他準備暫時封礦把人全部撤走。但是當地的一些地痞流氓認為這是敲竹杠的好機會,所以前晚上和德勒烏之鎮上的幫派叫什麼紅色十字的就來了十幾個人,表麵上是找茬欺負人,其實是準備敲邢老板的竹杠。我們既然被租用到這裏,自然是要出手的,李隊長就把那些地痞轟走了。誰知晚間就來了幾十個警察,以擾亂治安毆打放牧人的借口把李隊長和其餘五個兄弟抓走了,今邢老板帶著錢去要人的時候,李隊長已經…”
江楓點點頭。
“他們李隊長是心髒病突。”
“李隊長的屍體在什麼地方?”
“現在在和德勒烏之的殯儀館裏冷凍者,對方要二十萬炎華幣才能給人。”
這不是問題,隻要和錢有關都不是什麼事兒。
“那麼其餘的人回來沒有?”
“這事兒起來就更氣人了,那些警察收了邢老板五萬炎華幣卻沒放人,要經過什麼狗屁的司法程序才能放人。”
這些混賬東西,簡直欺人太甚。
江楓點燃了一支煙,思索了一下後接著問:“邢老板這裏還有多少人沒有撤走?”
“大約還有五百人,放牧國這邊堅持要每人要一千元,沒這個數就別想走。”
簡直是明目張膽的搶劫了。
“邢老板現在睡沒睡?”
“應該沒有,他從我這裏離開沒有多長時間。”
“叫他來,我要見他。”
沈福林快地跑了出去,大約六七分鍾後就帶著邢老板來了。
雙方寒暄後江楓開門見山:“兩的時間你們能不能把人全部撤走?”
邢老板稍微沉思了一下:“如果放牧國這邊放行,兩完全可以撤走。”
“好!明早晨我陪你到和德勒烏之警察局去,辦完手續後明下午就開始撤人。”
“可是他們的條件非常的苛刻,兄弟你不知道呀,在放牧國我們炎華國的大使館他們都不放在眼裏,前兩有一個外交官的證件都被一個交警給撕了。”
“不就是要錢嗎?錢不是問題,這個你不用操心。明我們出去和德勒烏之的時候你就可以告訴你的工人們做好撤離的準備了,至於咱們受得委屈和欺負,你放心,我江某是個從不吃虧的人。”
“這我就放心了。”
送走了邢老板後,沈福林略顯焦急地問:“還有我們被關押在這裏的兄弟。”
“放心,都會回去的,我一個也不會把你們留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