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雲子道長,在我們塵世,道士和和尚一隻是念經讀書,練武打拳,根本就不參與俗世。..你不在道觀裏念無量尊,跟著個皇子騙吃騙喝這算怎麼回事兒?”
“這也是一種修行。”
這個回答可是夠無恥的了。
“我知道了,你和那個和尚都是些假冒偽劣產品,其實骨子裏根本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隻不過靠滿嘴的阿彌陀佛和無量尊招搖撞騙而已。”
“我來這裏不是和你兩道三科的。”
“噢!那麼穿雲子道長還有什麼正事兒?”江楓揶揄地問。
“風間,我要和這個家夥一戰,你幫誰?”
風間優美回答的非常利索:“我誰也不幫,我在一邊看戲。”完還真就到一邊去了。
“也好,我奉皇子之命,來取你項上人頭。”
江楓緩緩站了起來,緩步走到穿雲子的對麵,背手而立。
“我真的不明白夏燕飛是怎麼想的,想殺我在梅裏雪山怎麼不動手。非辛辛苦苦追到大沙漠裏,他的腦袋被驢啃了?”
“哼!還不是你子跑得快。”
也對,誰讓自己連夜就跑了呢,人家還沒謀劃好,這邊自己就帶著徐家的人撩杆子了。
“這是我的錯,我不該跑,還連累穿雲子道長跑到沙漠裏來一趟,我是不是該負個荊請個罪啥的?”
“子!不用虛嘴驚舌,先接老道一招鬥笠穿雲!”穿雲子手腕一抖,手裏的鬥笠就飛了出來。
一個鬥笠飛出來這沒什麼奇怪的,可穿雲子的鬥笠卻是邊飛邊分解,一變二二變四,四變八,等鬥笠飛到江楓麵前的時候,漫都是飛舞的鬥笠。
而且鬥笠的邊緣亮出了鋒利的刀鋒,閃著寒光。這些刀鋒的目標都是江楓的脖頸,刷刷地盡往江楓的這個地方招呼。
江楓抬手對著前後左右指了一圈,隻了一個字:“火!”
仿佛從地麵迸出的然氣,呼的一聲江楓身份方圓五米以內都是洶湧奔騰的烈火。
這些火像一群饑餓的凶獸,眨眼間就把那些鬥笠吞噬一空,就連鬥笠那鋼製的骨架都被化成了鐵水。
鬥笠被焚化一空後,火海也眨眼消失,仿佛根本就沒出現過一樣。
穿雲子麵不改色,估計他也沒對這些鬥笠抱什麼希望,他抬手祭出了一麵鏡子。
鏡麵是黑色的,四邊還著光。
穿雲子對著鏡子一指鏡子就向江楓飄來。
鏡子在離江楓五米外站住,開始往外黑氣。
黑氣轉眼間就彌漫在江楓四周。
又玩黑暗,不知道老子是光之繼承者。
江楓手一揮一股狂風飛起眨眼就驅散了黑氣。
待黑氣散盡,江楓卻意外地現自己置身在一個屋子裏。
屋子是封閉的,沒有窗戶有一扇關著的門。
屋除了有門的那麵牆壁外,其餘的三麵牆壁上都畫著一幅畫。
一副畫得是一個扁圓的星係。
一幅畫是星係裏有一個閃亮的星球。
一副畫是一麵鏡子。
江楓掃了一眼那些畫伸手摸了一下牆壁,牆壁是實質的不是幻象。
他放開感知,想探索一下屋外麵的景象,卻驚異地現感知出不去這個屋子。
自己被困住了?
江楓走到那扇門前,一擰門把手。
還好!門還能打開。
推開門江楓就看到了一個奇異的世界。
他所在的屋子坐落在一座橢圓形的島的最高處,島上有棕櫚樹有沙灘,但是卻沒有海。
原本應該是海的地方是浩淼的虛空。
而遠處就是一片星空,入眼的是大大的星球,遠處的是一片亮點,而近處的則變成一個個圓球,它們或公轉或自傳按照各自的規則旋轉。
江楓所在的島就孤懸在星空之中。
江楓走到島的邊緣,往下一看,下麵也是深不見底的虛空,這要是掉下去估計就會成為永遠在星空裏漂浮的太空垃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