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不能輕點,你們這是鞭屍呀!”一連的隊長從地上坐起來看著自己一身的點子非常的鬱悶。
監控室裏,作戰參謀們大眼瞪眼。
“這特麼是開玩笑還是在玩呀?打仗有這麼打的嗎?”一個參謀有點不明白七連這是怎麼打的,很多戰術根本就不合理,完全就是胡衝亂打。
“七連好像完全掌握了一連的所有動向,好像就像看著一連的部署布置的戰術一樣。”
聽到這話的一個人火了:“這裏麵一定有黑幕!我要投訴!”
火當然是一營的營長了,他把帽子都摔了。
二營營長倒是笑嗬嗬地,他當然要笑了,他營的七連已經是第一了,他憑啥不笑。
他撿起一營營長的帽子給他戴上:“一營長你這習慣可不好,動不動就摔帽子。你不知道你的腦袋都和三毛一樣了,就不怕人家笑話你這蔣結實一樣的腦袋?”
“你們這戰術就是胡鬧,誰看見大搖大擺去伏擊的?”一營長還在無理取鬧。
“我們營現在就這麼囂張,我們就喜歡這麼大搖大擺地去消滅敵人。別管什麼戰術反正我們是贏了,別管什麼貓抓到耗子就是好貓。”
一營長立刻沒脾氣了,人家得沒錯,你管我用什麼戰術我能消滅你們就是好戰術。
二營長難得地硬了一回當然要好好硬硬。
一連的隊長還在糾纏江楓:“告訴我你們是怎麼現我們的?”
“這個這個這個問題嗎,六月凍死老綿羊——話來就長了。賦你知道嗎?我就是那個打仗最有賦的人,當你們開始行動的時候,我的腦海裏就像有神明指引一樣。它自動地形成了一種地圖你們的一舉一動我了如指掌,你明白了嗎?”
“屁!”
不管屁不屁,第一已經是七連的囊中之物了。
然後就是頒獎,團體第一和個人全能都是二營七連的,當淩飛象作為特邀嘉賓給七連和江楓頒了證書和獎品後,下麵就是一些單項獎的頒,因為獲得全能第一的自動放棄單項獎的規定讓江楓隻拿到了全能的獎勵,其餘的獎勵都分給別人了。
這讓某人非常不滿意,認為這個獎項的設置需要改革。
晚飯屬於會餐了,飯菜不錯。
而且還解了禁酒令了,各連的人都分到了酒,可以有限地喝一點了。
讓江楓鬱悶的是沒人和他喝酒了,就連包力空都躲他遠遠的,就連江楓管酒他也不幹。
唉!人生得一知己真特麼難!
別人不和他喝,七連的人還是很給麵子的,尤其是洪胡子和江楓連幹了兩碗,眼睛都紅了。
但是洪胡子什麼也沒。
江楓也知道從現在開始自己不用回七連了,他將直接跟著李越到雷光去了,離全軍特種演習還有三個月的時間,這三個月他要接受一些訓練。
洪胡子幹完三碗酒默默在江楓的肩膀上拍了兩下就轉身離去了,江楓看到他的走出屋子的背影有些孤單落寂。
七連的戰士還不知道江楓要走的消息,依然情緒熱烈地圍著江楓,因為他們知道沒有江楓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得到這個全團大比武的第一。
當然上麵得酒是不夠喝的,江楓又偷偷拿出兩瓶酒。
眾人喝得非常的暢快,一直喝到八點多鍾,直到一個個都有了幾分醉意。
江楓把他們一個個的送回了宿舍,最後略顯惆悵地看了這些相處時間並不算長的戰友一眼。
每個人他都留下了一條煙,然後把兩條煙和很多食品裝在一個袋子裏留下一個紙條,這是留給洪胡子和他的女兒的。
做完了這一切,江楓默默地走出屋子。
今夜,他就要到了另一間屋子睡覺,那個屋屋子裏有夏晴,張琪民和李越。
第二早晨醒來的時候,江楓才現參加這次比武的連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