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把安裝了消音器的手槍。
哈密的那個保鏢。
該保鏢戴著墨鏡有點施瓦辛格的意思,他的做派也很像老施一句廢話沒有。他舉起手槍就對準了江楓的眉心,一點都沒猶豫地扣下了扳機。
又是噗的一聲。
保鏢很有意思,扣完扳機就轉身,看樣子對自己的槍法很有信心,這是準備離去的意思。
但是他的身體卻沒有完全地轉過來,因為他感覺好像目的沒有達到。
保鏢轉過頭,他看到江楓依然好好地坐著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讓保鏢吃驚的一幕出現了,江楓的嘴翻動著然後舌尖頂出一枚彈頭,江楓右手的拇食二指就捏住了這枚彈頭。
江楓用兩個手指撚著彈頭,仿佛在撚心愛女人的手指。
“海伍德基金會隸屬與更加龐大的負塔基金會。再往後就是米國細a這麼你是細a的人。你不用承認我沒興趣知道,因為警察快來了。雖然你們是蛇鼠一窩,但你還是去和警察解釋比較好。這粒彈頭既然是從你的槍射出來的還是送給你比較好。”
江楓的手指一彈,那個彈頭就嗖地飛了出去,瞬間從保鏢的大腿上穿了過去,在碰到保鏢身後的牆壁後掉落在地麵上叮當作響。
保鏢很堅強竟然沒出一點聲音,但是走廊裏卻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和人的吆喝聲。
江楓對著保鏢微微一笑,在警察要進門的前一刻從窗戶躍了出去。
幾個警察直接撞開門衝了進來。
“不許動,我們是警察!把手舉起來轉身對著牆壁,兩腿岔開!現在你可以保持沉默,你所得話都會成為…”
保鏢的大腿大動脈被江楓彈出的子彈射穿了,他不敢動,那樣會導致更多的流血。
他從身上掏出一個本子在警察麵前一晃,打斷了警察的八股:“我是細a,我在執行任務快去抓從窗戶跳出去的那個人。”
警察一聽從窗戶跳出去的,立刻如臨大敵。因為他們就正在找一個從警察局窗戶逃出去的人。
幾個警察蜂擁到了窗前,幾支手槍對著外麵一頓亂晃,可入眼的是空曠的街道,哪有一個人的影子。
一個警察驀然轉身用手裏的槍指著那個保鏢厲聲喝到:“那個跳出去的人在哪兒?”
沒有?這不可能!這就腳前腳後的事兒,即使抓不到看到應該問題不大呀,莫非那家夥會飛不成?
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用槍指著他的警局身體突然抖了一下,這就連帶著長在這個身體上的手也抖了一下。
其實這都是事兒根本不算什麼,叫個人還有沒過抖的?
但是這個跟著抖的手上如果還有一把開了保險的槍就另當別論了。
要是這把槍的扳機上還搭著一根手指,十有八九會生意外。
世上的事兒就是這麼巧,警局的身體沒預兆地一抖,手就跟著抖了一下搭在扳機上的手也就往下壓了一下,那槍也就響了。
槍響了要是什麼也沒打著也不算大事兒,按照米國警察這尿性,這個警察回去可能連檢查都不用寫,但是!打死一個細a可能這事兒就不了。
那個保鏢不相信地看著心髒處那個往外流血的洞,嘴唇張了一下似乎想點什麼,但是他的身體卻撲通一聲倒下了。
江楓就隱藏在四樓窗戶的上麵,身體像吸盤一樣吸在牆上,當那個細a倒下後,他覺得該離開這個地方了。
身體往上一竄江楓就上到了這個酒吧的樓頂。
這是一座八層的樓左右都是成片的樓區。
江楓就從這個樓頂跳到那個樓頂,不一刻就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