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老板……”江楓剛出這四個字,那個抓著他衣服的青年就是一個耳雷子扇了過來。
“沒錢!沒錢跑這兒裝什麼比?沒錢就回家去拿,實在沒有就打死你!”
江楓抬手就抓住了青年的手,臉色陰沉了起來:“給臉不要的東西,以後碰瓷把眼睛擦亮點。”一揮手就把青年扔了出去。
青年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就騰雲駕霧般地飛出去十多米遠,直接就摔進了舞池,還砸倒了幾個正在酣舞的人,激起尖叫聲一片。
另一個青年仿佛失了魂一樣把眼睛在舞池和江楓之間轉來轉去,身體偷偷地向後退了兩步。
有三個保安不知從那個犄角旮旯飛快地鑽了出來,來到那個還在舞池裏躺著的青年麵前:“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兒?”
那個青年一隻手捂著屁股一隻手費力地抬起來指著江楓:“球哥!郝哥!白哥!那個家夥打人!”
一個保安留下來攙扶青年,另兩個保安就氣勢洶洶地來到江楓的麵前,其中一個胖胖的家夥用手捅了一下頭上的帽子,然後圍著江楓轉了半圈:“人是你打的?”
“不是!”和對自己不善的人打交道,江楓才沒有實話實的習慣。
“那他怎麼是你打的?”
“他自己摔倒的吧!”
這時那個蘿莉站了起來,指著江楓喊道:“球哥!是他打得童,我親眼看見的。”
叫球哥的保安馬上就不淡定了,立刻開始露胳膊挽袖子:“子,在老子麵前你還敢謊話連篇,你大概不知道這裏是誰的地盤吧,竟敢到這裏來撒野,讓老子好好教訓教訓你。”
江楓淡淡地掃了一眼那個女孩然後看著那兩個保安:“這裏不是潘吉福的舞廳嗎?”
“你竟然敢直呼我們老大的名諱,我看你是鄉下來的吧。”
這潘吉福竟然還有名諱了?這特麼不是作死嗎!你幹什麼的就想名諱了。
“你告訴潘吉福讓他來見我。”
叫球哥的保安大概被氣樂了:“讓我們老大來見你?你算那顆蔥,郝二!把這個家夥帶到後麵去。”
另一個保安把手裏的仿真警棍在另一個手掌上敲得啪啪響耀武揚威走到江楓的麵前,用警棍在江楓的腰眼上一捅:“走!”
江楓想了想就邁開步子跟著叫球哥的保安走,他很想知道保安要把他帶到哪裏去。
那個被江楓扔到舞池裏青年一瘸一拐地走了回來,見到江楓被押走立刻嘿嘿地笑了起來:“球哥!郝哥!好好招呼這個王八蛋,敢在咱們地盤上打兄弟,他是不想活了。”
看來這幾個青年和舞廳裏的保安都是熟人呀,或者他們都是一夥兒的。
郝二用警棍頂著江楓的後腰幾乎是押著江楓穿過人群向舞廳的後麵走去。
很快三人就來到一扇後門前,在要進門的時候,門一開從裏麵走出一個人。
兩個保安立刻點頭哈腰:“疤哥!”
被叫疤哥的嘴裏叼著煙,掃了兩個保安一眼:“張球!郝鵬!你們兩個不在前麵看場子,跑這兒來幹什麼?”
張球臉上帶著獻媚的笑容:“疤哥,抓到一個搗亂的,我們帶到後麵教訓一頓,順便看看能不能弄點葉子。”張球邊邊用手做著撚錢的動作。
疤哥這才把目光轉到江楓的臉上,然後像被電過了一般地傻眼了,嘴裏叼著的煙都掉到了地上。
江楓看著疤臉,嘴角劃過一絲冷笑。
這個叫疤哥的就是喜歡用刀解剖的疤臉。
疤臉終於回過神了,心裏暗暗叫苦:這個邪門的家夥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他還以為以後再也不會見到這個家夥了。
張球和郝鵬也看出不對勁兒了,張球輕輕地:“疤哥,怎麼了?”
疤臉畢竟是久闖江湖的人,當即就知道該怎麼做,他回頭一耳光就扇在張球的臉上。
“啪!”
聲音非常的清脆。
張球當時就傻比了。
“特麼的,誰你們都敢抓!你們知道他誰不?”
張球捂著臉直愣愣地呆:“疤哥!”
疤臉反手又一個耳光扇了過去:“瞎了你們的狗眼,這位大爺你們也敢惹,看我不打死你們兩個沒用的東西。”完就又舉起了手。
“算了!疤臉就別在我眼前演戲了,讓他們滾吧。”
疤臉遲疑了一下後回身踹了張球和郝二一人一腳:“還不快謝謝楓大爺!”
於是,讓江楓臉上肌肉抽搐的場景出現了,兩個快三十歲的保安在江楓麵前哈腰鞠躬高呼謝謝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