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趕到診所都已經過了10幾分鍾後。叫洪偉去掛了個號。我扶著輝坤一群人紮進急診裏。啊大就開口喊了聲:“有沒有大夫?...”
我回過頭看了他一眼。張了張嘴想開口說話。又閉上了。多說無益。這思維邏輯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醫生,幫我朋友看看,不小心劃傷了。”我看著穿白大褂的醫生跟個護士說著。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從辦公椅上站起來看著我們一群人:“你們這是打架了吧?一身的泥土。坐這裏。”又看了看輝坤手臂上的血說道:“把校服挽起來。”穿白大褂的醫生指著邊上一張凳子讓輝坤坐下。
他邊上一個女生護士也推過來一個盆架。上麵架著一個裝垃圾的鐵盆。又拿著一個鐵盤子放在盆架上。估計是這些東西是做熟悉了。盤子上有各種醫用品...
邊上的白大褂拿著一副膠用手套就帶上。我也幫裏輝坤挽起手臂的校服。白大褂醫生抬起輝坤手臂翻過來。這時我太可以看清楚,手上一手的血。基本都已經凝結了。一條傷口兩邊肉連皮往外翻可以說是皮開肉漲。傷口中間很深大概有10來厘米。傷口處還有血水在往出留。白大褂醫生拿起邊上的一把醫生鉗子拿了塊棉花占了下酒精就開始清洗傷口。我看著輝坤眉頭都皺緊了,估計酒精的擦洗肯定很疼。我不敢繼續看下去。把頭轉向別處...
過程中隻聽見醫生叫護士準備什麼什麼東西,偶爾會感覺輝坤在深深吸氣,想必肯定會疼...
等到處理完後醫生開收費單遞給我們:“先去交錢。交完了再打點滴。傷口這幾天不要碰水。2天過來換一次藥。換一星期拆線。”又拿了一卷紗布環繞了兩圈在輝坤身上比了下。然後掛在他脖子上讓他手臂抬起來掛住打了個結。
我接過收費單順手遞給來傑:“你先去交一下錢。”也隻有他有這個經濟來源了。來傑想也沒想也沒開口說什麼就接過收費單出去了。
我接著對醫生說:“醫生?用打點滴麼?大概用打多久?”
醫生看了我一眼:“傷口有點深。縫了11針。不打點滴估計他晚上受不了。剛才縫針打了止疼藥。現在沒那麼疼。藥效過後就開始疼了。最後就打個點滴。也用不了多少錢。”
我陷入短暫的沉默。不是點滴錢不錢的問題。現在這個時間快接近5點。等打完點滴要到多什麼時候。終究沒有開口繼續說話。把眼光轉移到輝坤身上算是詢問他。
輝坤撤了一下手上的紗布之後站起來對著醫生說:“醫生。現在也晚了。打完點滴可能得好幾個小時。要不我們能不能先回家吃飯。吃完飯再過來打點滴行麼?”輝坤質疑著。
醫生想了下回辦公桌。拿起桌子上的筆就在那寫著。寫完以後撕著單子交給輝坤說道:“這個單你拿著。等下你過來這裏。我也要下班了。你找值班的護士就行。憑這單子讓護士給你打就行。”然後拍了拍輝坤的肩膀又看向我們:“還有你們這一群人臉上的傷跟身上的傷用不用擦洗一下。全腫得跟什麼樣...”
這時我才感覺臉上跟身上的疼痛。摸了一下自己有點疼痛的臉,根本記不起什麼時候挨的。身上好幾處都有點疼痛。轉身看著楚明他們。每個人都是臉上或多或少有傷。估計身上更多。全身都是泥土灰塵。特別是後進來的洪偉更明顯。輝坤處理完傷口也沒什麼大事一顆心也總算放下。看著看著他們又看了看自己一身灰土。想起剛才跟黃少樺倒在地上的畫麵。不知不覺中就笑了,笑聲中誰能聽出其中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