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舅見我認錯了,便說道:“其實那次告密我也不怪你,你是國家的人嘛,看到你今天為國家出力,其實三舅的心裏還是蠻高興的。”
我見三舅原諒了我,心裏也便又說道:“三舅啊,你看我從小都是跟著你混的,大學的時候也就讀於考古係,好歹也在德國美國留過幾年學的,不僅有一些實地考古經驗,還能認識古代各國的文字,我想這些還是能幫上你的忙的。”
“我也知道你學習了一些係統的考古知識,對我們會有一些幫助。可是你從小跟著我們盜取的陵墓隻是一些小型的墓室,這次我們要去的湘西盜取的古墓可是一個前所未見的大型墓室啊,它可不是一般的危險啊。所以呀,我還是不能帶你去的。”說著,又看了看那把洛陽鏟的鋒刃。”
聽三舅說不帶我去,我便隻好又死皮賴臉的央求道:“三舅,你就讓我去吧,我能幫上你忙的。我都這麼大了,也不會再給你添麻煩了。你看吧,我在自然科學方麵,學過地理、地質、氣象等等學科;在人文科學反麵,學過社會學、語言學、民族學、民俗學等等學科;還在工程技術科學方麵學過建築學、土木工程學……”
三舅見我一直纏著他,又數落這些知識,便不耐煩的說道:“鄭陵你能不能別纏著我啊,你說你學了這麼多的知識,有本事你自己去找一座古墓,自己去考古去啊,正所謂條條大路通羅馬,你說你這老是纏著我幹嘛?”
我見三舅好像不耐煩的樣子,便也氣憤的說道:“三舅,你別以為我不會尋找古墓,等我將來積累了更多的經驗,我一定會比尋找到更多的古墓的,挖掘到更大寶藏的。”說著,我便一氣之下進入房屋裏,假裝趴在床上看著無聊的電視劇,實際上側耳聽著外麵院子裏談話。
三舅看見我生氣了,便笑著對叔說道:“喲喲,安哥,你看,你看,這就說了他幾句,他還生氣了。”
“年輕人就是這樣,不能說他的短處,這樣會激怒他的。再說了,我們從小是看著他長大的,人都是有感情的,你幹嘛說這些話啊。”:曹叔責備道。
“我也不想說這話傷害他,隻是這混小子有時喜歡在我麵前死皮賴臉的,這叫人心煩啊。”
“哎,偉山,不是我說你啊。你說你有時對人特別好,有時又很嚴肅嚴厲,這肯定讓孩子們既怕你,又愛你,當然就養成了這個懷習慣啊。”
之後,曹叔對著窗子喊道:“鄭陵啊,你出來一下”。
我聽見院子裏的曹叔喊我,知道曹叔讓我出來肯定是有好的事情,因為有時候我三舅還得聽曹叔的,雖然在我們這個隊伍三舅喜歡發號施令,其實真正決策者就是我曹叔。那就像美國總統一樣,還得聽國會的。說不定這次曹叔會讓我去的,於是便關掉了電視,迅速跑了出來。
這時,曹叔對我說道:“鄭陵啊,你別聽你三叔瞎說。正所謂尺有所長,寸有所短,我們會發現墓穴、會掘墓、會盜取寶藏,經驗也比你們年輕人豐富,但是我們認識的古代文字有限啊。你念過書,通曉古代的言語,能識別古代的各種文字,這就是你的長處。放心,你將來的用處大著呢。不像我們滿腦子裝滿的是一些過時東西,你的腦子裝的可是些有用的東西呢。”
聽見曹叔這樣說,我的心欣慰了許多,心裏想到,還是曹叔叔通情達理,不想我那個死古板的三舅。要說曹叔他們腦子裏應該就是毛主席思想之類的,我的頭腦裏可是裝的是鄧老裏論呢。
說實話,曹叔這人雖然看起來不大愛說話,臉上總是掛著一幅沉靜冷漠的表情。其實他是一位慈祥仁愛的人,對人對事總是和藹可親。還有他從小就對我特別好,把我當兒子一樣看待,所以我認為他和我三舅一樣,都是我親人。而且在這盜墓這一行,我最佩服的就是曹叔那身盜墓的本領,可謂是縱橫天下,尋龍分金樣樣精通。尤其是那陵墓機關術和推理能力,要說他要是天下第二,誰敢稱第一啊。
這時,我又看見曹叔將銀龍繩的三股繩股拆開再重新編製,心裏感到有些疑惑。為什麼曹叔每次下鬥的時候,都要將他那繩子重新編製一遍,我就覺得這樣特別得麻煩。於是便問道:“曹叔啊,為什麼每次下墓之前,你都要拆開繩子再重新編製一次金絲繩?這樣多麻煩啊”。
“混小子,你知道什麼,安哥在我們這裏不僅輩分老,而且做事也穩當謹慎,之所以每次將銀龍繩解開再重新編製,一則檢查裏麵的繩絲是否有斷裂、腐爛的跡象,如果有則需要更換,二來是檢查繩股是否纏繞的結實。這樣是為了防止我們下墓的時候繩子出現斷裂的情況。”三舅嚴肅的說道。
聽見三舅這樣說,現在我覺得曹叔不僅是個通曉機關術的人,而且也是個做事穩當謹慎的人。以前和他們下墓的時候,隻知道三舅曹叔他們會一些尋找墓穴的陰陽風水知識和盜取陵墓寶藏的技巧。現在看著三舅在這裏忙著準備自己的掘墓工具,曹叔也在忙著準備自己的下墓工具,才知道他們在盜墓之前還要做很多充分的準備工作。
這時,我聽見三舅的電話鈴聲突然想起了,他打開手機看了看,然後向我瞥了瞥眼睛,說道:“鄭陵啊,你回避一下”。
我聽三舅這樣說,便笑著說道:“三舅,你看,我,我又不是外人是吧,你幹嘛接個電話就我讓我避開啊?”
之後,他又嚴肅的說道:“說實話啊,我啊,就是不放心你這混小子。你說你是國家文物局裏的人,而我們是倒鬥的,雖說都是幹一些與墓穴有關的事情,但是水火不相容。雖說你是我外甥,但是我們貌合神離,同床異夢。我勸你現在快點回避一下,別惹得我發火啊。”說著,便打開了電話。
我看見三舅好像是來真的,便也不好再惹他生氣,隻好假裝說道:“三舅,那我去上廁所了啊,你接你的電話吧。”說著,我便朝著一個轉角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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