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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桶你十刀,一百刀,一千刀......”婭文拿著匕首鞘,拚命敲打著項毅的身體。項毅不做反抗,任由婭文在他身上發泄。
顧英豪被武士們攙扶著,緩緩向著大營方向遠去。那把插進他身背的匕首放佛被鮮血固定,他沒有回頭,捉摸不透的表情刻意避開張貞茉的視線。
他完全可以擋下項毅,可以避免流血。那一刻,他選擇無動於衷,放縱項毅傷害自己。至少,身上的痛,可以短暫麻痹了內心的酸。
越來越了解張貞茉,便越來越清楚她內心的歸宿。無論她用何種醜惡的表情去麵對項毅,內心還是會被微妙的情緒所占據著。如果她真的恨他,有何必在聽見他揚言自殺之時,如此憤怒。
現在這個樣子,不是挺好嗎?是關心他還是關心我,我等待你來回答。顧英豪藏起這顆心,隨武士返回大營。留下的張貞茉望著他的背影,呆在原地。
“夠了!”張貞茉開口,婭文停下手中的動作,哼的一聲不再理會項毅。
“姐姐,我們也回去吧,我們不要再理這個混蛋哥哥了。”婭文拉著張貞茉的手,向著大營方向拖,可是張貞茉便不想回大營,她記住了顧世正的眼神,那種感覺令張貞茉感到屈辱。
她拉住婭文,半蹲下來,少有的,溫柔的看著婭文,歎了一聲說道:“姐姐是流犯,該去的地方是玉穀,你趕緊跟上英豪叔叔,以後要聽英豪叔叔的話。”
“不要!”婭文甩開張貞茉,耍脾氣地說道:“我要你跟我回去,我命令你跟我回去。”
命令,若是他人,張貞茉或許會發怒,但麵前的小丫頭在不知不覺中已如自己的親妹妹一般,她的命令,讓張貞茉心動。
“婭文,要聽話,不許鬧。”
張貞茉堅定的口氣。
坐在一旁的項毅,失魂般開口說道:“我赦免你,你不再是流犯......”
“你憑什麼!”張貞茉轉過身,壓抑許久的怒火瞬間爆發。她打斷項毅說話,指著項毅質問道:“你以為你是誰,你們項家說我是流犯我就是流犯,說赦免就赦免。”
“項毅,你給我聽好,你們如何對張家,我便十倍,百倍奉還你項家。”張貞茉向前一步,又強迫自己退回,她怕自己會控製不了自己。“我不需要你赦免,總有一天,我會屠盡項家,抽筋剝皮!”
‘剝皮抽筋’四個字,咬牙切齒在口中緩緩吐出。
“姐姐!”婭文聽著害怕,拉住張貞茉,想要阻止她。張貞茉轉過臉,見到的婭文已因懼怕而泛爍淚光。“不要這麼凶。”
婭文打心底不喜歡項毅,可看著項毅被張貞茉這般對待,婭文也會感到心酸。她刻意挪動自己的身體,自以為人不知鬼不覺地移動到了張貞茉與項毅之間。
“姐姐,你要去玉穀,我陪你去吧。”婭文為了緩和氣氛,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知道婭文的用心,張貞茉重新壓抑自己的情緒。她摸了摸婭文的頭,“不許胡鬧。”
“沒有胡鬧,我要跟著姐姐,顧叔叔的爸爸好恐怖,總是板著一張臉。”婭文向張貞茉打起小報告,說著張貞茉被武士帶走之後,她所經曆的種種。
其實也沒有經曆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無非是小姑娘沒有人陪著講話,她感覺到寂寞。這一回,她說什麼也不讓張貞茉再把自己丟下。
“讓我也陪你去吧。”項毅幽幽地開口。
項毅抬起頭:“是我不好,保護不了你,你如果有恨,就讓我留在你身邊......”
“閉嘴。”張貞茉再一次打斷項毅。
“你可以打我,你也可以殺了我,但你不能這樣折磨我......”
“我叫你閉嘴。”一雙冷眼,無情如劍。項毅見得張貞茉對自己的怒視,不敢在於其直望。
又一次低下頭:“從我睜開眼睛,感覺到再也看不見你,你能想象到我內心的絕望嗎?”
絕望嗎?還比得上滿門屠盡更加絕望嗎?
“我不用去想象,項毅,你根本不用絕望,你項家現在還輝煌,足夠輝煌到你娶妻生子。”張貞茉顫抖著聲音。再如何去故作堅強,終究她也隻是一個十六歲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