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粉絲們也不是沒事兒的，除了幾個特別閑的，其他的平時也挺忙的，大多都是在某個閑下來的時間，比如夜間，直播間的人數才會暴漲。
可惜到了晚上十二點以後，多數情況下，直播間會自動關閉。
夜貓子們自然也就沒有辦法看什麼直播了，這是直播間人變得如此少的另外一個原因。
“十天……不如十天後，把研究所給炸了。”
摸了摸下巴，秦九眼裏閃過一絲惡趣味，絲毫沒考慮到底用什麼來炸研究所的問題。
“……我覺得你還是想一想什麼炸彈能把研究所炸掉比較靠譜，而且，就算真的有那個可能，你確定不會把進來看你的觀眾給炸跑？”
這話秦九就不認同了，能點開她直播間的人，她一直覺得都是有強大的內心的人，怎麼會被這種隔著屏幕的東西給嚇著？
劃過這個理所當然的念頭，秦九咳了兩聲，“隔著光幕，能感受到什麼？他們看戲，咳……不會有什麼感受的。”
“……你不會不知道，其實光幕另一邊的人，也算是親身體驗吧？”
“嗯？什麼意思？”秦九挑眉。
“呃……你真的不知道……這個……”它突然想起，好像的確自己從來就沒和秦九解釋這個問題，“……那個，觀眾帶上星眼儀之後，不是用看的，他們會相當於成為了直播間某一樣族類或者物體，就仿佛親身體驗，而不是光在遙遠的另一端用眼睛看，耳朵聽。”
還不等秦九消化這個信息，係統小哥平和而不失尷尬的聲音繼續在秦九的耳朵邊轟鳴著。
“就好像進入了真人遊戲一樣，直播間對於他們來說相當於一個虛擬的真實世界，他們可以扮演任何一個角色，也可以當一個純粹的觀眾，隻是就算隻是觀眾，他們也會感受到你這個世界裏的震動什麼的。”
“哈？”
驚訝地脫口而出，她還真的是第一次知道這個事情。
“你是說，他們有可能虛擬成我的敵人甚至是我？那我怎麼感受不到？”
“不不不，你還是你，你的敵人也還隻是你的敵人，隻是他們會淺略的帶入某個物體中而已，粉絲級別不高，是沒法虛擬成主要人物的，不過就算他們能虛擬成你們，你們還是分開的。
這麼說吧，他們隻是感受你們所有的感受、觸感以及真是的感官而已，並不能對你們做出影響的動作。
也就是說，星際的直播，是一種半真實虛擬體驗直播。”
“……”
腦海裏似有一團團線絲亂七八糟的胡亂纏繞，作為一個從前的瞎子，秦九對直播的了解，僅限於觀眾觀看而已，至於虛擬體驗，她這個不大接觸外界的瞎子，是不大清楚的。
這也就造成了她一時半會兒理解上的困難。
不過係統小哥解釋得很詳細，空想了好一會兒，秦九才模模糊糊的有了個概念，心裏最大的想法還是，太神奇了。
技術真神奇，怎麼製造出這樣的東西來的？
居然可以隔著不知多遠的距離，體驗光幕另一邊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