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佞那個該死的,居然這麼害我!
“不是你是誰?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你那天趁著我們不注意,把秦喬殺了,現在秦喬死了,又想著來殺我了是不是?”潭一笑心裏其實清楚,這事兒不會是江於樂做的,如果是他做的,沒有必要把鄭山元幾人也救走,可他被江於樂的手下韓佞戲耍,心中惱怒不已,直接朝著江於樂撒起了氣。
臉僵了僵,可以說,這是江於樂第一次被人坑得這麼慘!偏偏他還不能說什麼!
韓佞做下的事情全讓自己背了鍋。
該死的。
江於樂在心裏暗暗罵了幾句,表麵上還得裝孫子,“譚哥,這事兒都是我的不對,都是我沒管好韓佞那龜孫子,但是我對你真的沒有什麼壞心思啊,我們哥倆多久前就在一起了?我是什麼人您還不清楚嗎?”
聽他這話,潭一笑臉上緩了緩,他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算了算了,左右不過是少了些肉,不過如果再發生這樣的事情,江於樂,你到時候可別怪我不顧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友誼了。”
呸!屁的友誼!
江於樂心裏呸的一聲,他們之間有什麼友誼?還從小?這難道不是在諷刺自己從小就被他壓著打?
就在溶洞幾人心懷鬼胎,表麵一套背後一套時,秦九已經領著人越走越遠了。
“秦九妹妹……”
剛說著,秦九打斷了那人。
“叫我秦九就好了。”
說話那人噎了一下,安靜了下來,這麼久秦九也知道這另外三人的身份了,這三人中,一個年輕女人,兩個年輕男人,都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紀,剛才喊秦九的那個人,是秦喬的好哥們賀煒,長得濃眉大眼的,一臉正氣,就是這人一開口,秦九就忍不住皺眉。
賀煒身邊的那位,是個看上去很柔弱的男生,特別是遭了不知什麼折磨之後,一張巴掌大小的臉慘白得毫無血色,兩隻骨碌碌的大眼睛也失去了色彩,但就是這麼一個人,居然是秦喬的弟弟鄭錫。
也就是鄭山元的領養了秦喬之後,多出的親生兒子。
最後一個,一根簡單的黑色橡皮筋綁著一甩一甩的半塌著的馬尾,臉色也是灰暗不已,但是即使臉色不好,依然能看出來,這個淩畫長相屬於可愛易親近的模樣,這會兒她整個人的精氣神仿佛那塌了一半的馬尾,萎靡不振。
“秦九,秦喬呢?”
被秦九一句話堵了的賀煒盯著前麵帶著黑帽子的後腦勺,不死心的問著。
這話一問出來,幾人不約而同地都把注意力放在秦九身上,心裏麵多多少少都有些急切,雖然他們心裏已經有了些許猜測。
秦九腳步一頓,轉過身體,視線一一掃過四人,在尤為著急的淩畫臉上停留了一秒,眼裏有些空,迷茫之色彌漫在一雙寶紅雙眸中,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就在這時,秦喬的聲音突然在她腦海裏響起。
“讓我來回答他們這個問題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