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樣躲過了必經之路上的敵人?怎樣摧毀了基地?”肖克瑾很好奇。
“我去了他們的軍火庫。軍火庫正好和實驗室的位置是在相反的方向,所以我不會和他們相遇,我來到軍火庫,幹掉了看守軍火庫的保鏢,逼著另一個打開了軍火庫,然後將他殺掉,進入軍火庫後我找到了炸彈,安裝好,拿著引爆裝置走了出來,按下了火警警報。”
“你是否從一開始就有這樣的打算,用他們的軍火庫炸掉他們的基地?”肖克瑾問。
“這是最常用的手段,就好像強盜在掠奪過後會將他們掠奪的村莊放火燒掉一樣,而我恰好就是這個強盜。”
“仔細說說你是怎麼做的吧?”肖克瑾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審訊犯人的刑警,而坐在他對麵的是一個犯人。可事實不是這樣,事實是楚鳴天在講述他在士族會的基地所做的一切,而肖克瑾希望能把這些記錄在他的日記之中。
“軍火庫是安裝了炸彈,可是這遠遠不能達到我的預期,我的預期是要將整個基地完全毀掉,什麼都不能留下。我在軍火庫找到了一個軍用背包,把更多的炸彈裝到了背包裏,還拿了一桶油,走出了軍火庫,軍火庫的旁邊有一間房間,我看了看時間,將油倒到了這間房間裏,然後點燃了,做完這一切的時候,我來到了通道的拐角處,我爬上了空調通道躲在上麵,並在上麵安裝了炸彈。等所有人趕來救火的時候,而我卻利用拐角的視覺盲區爬出了空調通道走上了去實驗室的路,在這期間也遇到了幾個要趕去救火的士族會成員,不過都被我處理掉了,你知道我的槍法快的同時出現三四個人在我麵前,我都可以不給他們開槍的機會。除此之外我還每隔一段路,安放一個炸彈。之後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最後給鞭子的東西是一顆炸彈,和一個引爆器。”說到這裏楚鳴天看著肖克瑾,發現肖克瑾在做一個奇怪的動作。
他在報紙上畫圖。
畫著畫著突然覺得報紙上的字影響了他畫圖的思路,“有白紙嗎?給我一張。”
楚鳴天從他的皮包裏,拿出了幾張白紙給肖克瑾。
“看不出來你還隨身攜帶紙張?”
“有時候做計劃需要紙張做一些簡單的推演,就如你現在要做的事情,隻不過我是事前做,而你是事後做,還是我講述之後,我猜的沒錯吧,你是要把我在基地的事情重新推演一遍。”楚鳴天看著肖克瑾在白紙上寫上那幾個關鍵詞。
“一點沒錯,我懷疑你的腦子到底是什麼做的。我事後來推演一遍都覺得好像很複雜,可是你事前居然就可以把一切都推演出來了。”
“我沒有在紙上推演過行動計劃,一切都是在腦子裏完成,除非是涉及到一些幾何問題我會在紙上推演,但是這次行動沒有涉及到幾何問題。”
隻見肖克瑾在白紙上寫到:
如何摧毀一個上百億基地心得:
第一步,熟悉地形,記住或者拍下平麵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