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我沒事,快看看咱們的孩子吧”汪文言的妻子一臉疲憊卻微笑著說。
“噯”,答應了一聲後,他激動的抱起了孩子,眼角早已掛滿了淚水。
低頭親了親懷中的孩子,淚水也順著沾在了孩子的臉上。
“我汪家有後了,蒼天開眼呐”汪文言舒了口氣說。
而此時他懷中的嬰兒卻新奇的打量著周圍,露出既惶恐又興奮的神情。
所有人不知道的是這個嬰兒的心智確是和看上去的年齡並不相符。他是自後世的公元二千一十三年穿越而來的。
話還要從後世的釣魚島爭端說起。釣魚島可以說是中日的曆史遺留問題,由於新中國建交的事情,中日擱置爭議,采用求同存異的方法,對歸屬問題一直沒有解決。也由於受國際大形勢的影響,政府對控製著釣魚島的日本一直沒有采取強硬措施,但民間的保diao組織一直沒有放棄,在兩千零四年,大陸的保diao人士第一次登上了這個海外的翡翠,將鮮豔的五星紅旗插在了島上的最高峰上。
當時家住上海的陳逸還是個小學生,正值懵懂,保diao的七位勇士被遣送回國,正是在上海進行。消息傳來,人們喜形於色,紛紛奔走相告,陳逸在家人的帶領下去機場歡迎這七位勇敢的愛國者,當時那熱烈的場麵深深震撼了他,不少人高喊著勇士的名字,大大的橫幅上寫滿釣魚島是中國神聖不可侵犯的領土,七位勇士我們為你自豪等標語,不少人還流下激動的淚水。這在他的心裏深深烙下了一個印記,民族大義什麼的雖然不是太懂,但他決定也要做他們那樣的人。
後來陳逸考上了大學,明白的也越來越多,所謂的中日關係也沒那麼簡單,並不像平常人們說的那麼水火不相容,在二戰後也有過蜜月期。但因為各國在經濟發展或為政措施的問題上,矛盾又不斷加深,但後來日本公開參拜靖國神社,修改教科書等問題,中日關係跌到冰點。而且日本國內的一些情況就像深不見底的湖水,黑的要命。為了實現年少的夢想,他選擇了去日本留學,在那裏參加了一個保diai組織,這一年是兩千一十一年。這個保diao愛國組織是由在日的中國留學生倡議發起的,參加的也都是如陳逸一般的在日留學生。
他們支持政府,熱愛國家,常常集會演講敘說釣魚島與中國的曆史淵源,從曆史的角度證明釣魚島乃是中國的領土,神聖不可侵犯。陳逸憑借著淵博的曆史知識以及出色的組織管理才能,很快就成為這個愛國組織的實際管理者之一。從組織材料到管理集會演講,陳逸事無巨細,安排的井井有條。
隨著他們活動的加深,影響力也是越來越大,到後來一些日本國民也加入了這個組織。其中也有他的日本同學。與此同時,這個保diao愛國組織的反對者也是越來越多,到最後他們集會演講之時都會有日本民族激進分子到現場搗亂,打砸場會設施,毆打組織成員,進而引發雙方打架鬥毆。
在一三年秋,陳逸跟幾個組織管理者一起商議進行一次保diao愛國演說,為擴大影響力以及對日本國民的感召力,他們決定從日本鄉下開始,到城市中心,展開運動性的遊行式宣傳。
剛開始的幾天裏,由於組織嚴密,並且是從農村開始,並沒有發生什麼騷亂,到得秋末,他們已經成功進行了七場宣傳演講。就在他們準備向城市裏組織進行時,發生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