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張小凡又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惋惜，他輕歎道：“你看看你那呲牙咧嘴的模樣，活脫脫就是一條仗勢欺人的惡犬！”
他臉色一換，充滿質疑地說道：“難道你自己不知道？你同伴為何讓你頂在前麵？你莫不是認為自己很有能力吧？嘖嘖，我他媽還真為你感到悲哀！可憐的娃兒啊！”
張小凡又陡然搖頭輕歎起來，那一臉悲痛與惋惜之色，看得平頭男一臉呆滯，不由蹙眉回首，向同伴遞去詢問的目光，見所有人都微微搖頭，他不由更加疑惑，很是不解張小凡為何如此一說？
這還是他頭一遭聽到有人這樣評價自己，雖然話說得很難聽，但是，仔細想想，好像還真有那麼一點道理。
故而，平頭男努力壓製著心中翻湧的怒火，故作平靜地沉聲說道：“我有多大能力，我自己非常清楚，若是你今天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嗬嗬！”他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是揚起他那粗壯的右手放在麵前，而後又攥得咯吱作響。
平頭男的寓意非常明確，可張小凡卻十分不屑地一搖頭，裂開嘴角，露出他那鋒利的犬牙，輕蔑一笑，氣定神閑地說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句，那就是，槍打出頭鳥！”說著，他向平頭男遞去詢問的目光。
平頭男不由蹙眉，愣道：“是什麼意思？”
可張小凡並沒有立馬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又問道：“還有一個馬前卒，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
麵對這接二連三的問題，使得平頭男不由抓耳撓腮，可任他想破腦袋，也隻能猜出個大概來，根本無法得知張小凡具體想說什麼。
看著平頭男那一臉困惑，張小凡不由將嘴角微微勾起，瀟灑地一甩頭，又順勢抹了一把劉海，而後才一正神色，雙手負後，開始來回踱步，但是，他並不是在沉思，而是來回打量著平頭男，看得平頭男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他這才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這馬前卒的意思嘛，就是指在前邊搖旗呐喊、為人捧場的人物。”說這，他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平頭男。
見其微微頷首，麵色已然凝固，雙眼微眯，眉頭擠成一堆，眉宇間有著一團厚重的疑雲，張小凡就不由一條眉梢，旋即又咧嘴笑道：“你要相信我喲！若不相信我所言，請你耐心聽完我接下來所說，那時候你再做決定也不遲！”
見平頭男麵色有些暗淡，張小凡心裏已經樂開了花，暗道：“硬的不行，小爺我就來軟的，團戰不行老子就抓單，逐個擊破！反正，這些異世界的土老帽就別想和本大王鬥！”
念及於此，張小凡平淡而儒雅的一笑，旋即便氣定神閑地說道：“至於那槍打出頭鳥嘛，我想，你多半有猜到幾分，但是，我要說的意思是，為什麼你要自甘墮落的去做那馬前卒？你不知道人都是自私的嗎？換句話說，人的心裏都是黑暗的！”
說著，張小凡一聳肩，一臉無奈地接著說道：“或許，你認為我是在危言聳聽，但是，你仔細想想，若不是他們嫉賢妒能，為何不攔著你？作為朋友，他們難道沒有告誡過你？這樣不僅容易得罪人，還會使自己逐漸膨脹起來！”
說到此，張小凡沒有再說下去，而是讓平頭男自己去思考，他轉身走到石桌旁，為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紅茶，咕嚕咕嚕的喝下肚之後，他掄起手背，輕輕地擦拭著嘴便的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