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莽聽張小凡如此一說，又見他右手圈成一圈，還上下舞動著，不由一臉呆滯，愣然道：“凡哥，你又在發什麼瘋？”
“我￥%……@@”張小凡嘴都氣歪了，不由得向小胖子豎起中指，並一臉輕蔑的說道：“跟你說了你-他-媽也不懂，不懂你-他-媽也不會問，問了你-他-媽也會記不住，你說說你一天除了會氣老子之外，你還能做些啥？”
小胖子當即抓耳撓腮，一臉困惑，愣然道：“凡哥，聽你這麼一說，我好像還真沒懂你說那牛奶能治口腔潰瘍是啥意思，嗯，準確的說是，那口腔潰瘍是啥？而且我也沒聽說過牛奶能治什麼病啊！”
聞言，張小凡嘴角當即一陣抽搐，此前他說出那段話來時，完全是脫口而出，根本就沒思索過分毫，如今被小胖子這麼一問，他反倒不知該怎麼回答了。
何況，張小凡看著小胖子滿麵疑雲，可還是覺得這莽娃兒是在故意嗆他，他略一思索，凝思片刻之後，便一揚嘴角，一臉不屑地說道：“你知道那麼清楚幹嘛？更何況，你知道了又有什麼用？難道你還學以致用不成？”
說著，他輕蔑一笑，又道：“像你這種榆木腦袋，做事完全不用腦子的人，不知道反而比知道好，你說呢？”言畢，還朝著小胖子眨了眨眼。
楊莽見張小凡一臉壞笑，又想不出他在笑什麼，認真思索一番，好像自身並沒有哪裏出問題，不由愣道：“凡哥，你總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出來，會被人家誤會成瘋子的。”
說著，他還上下打量起張小凡來，看了片刻，又一臉篤定地說道：“你看看你，這麼帥氣的一個人，怎麼能被別人當成腦子有病呢？”
“我￥%……￥”張小凡氣不打一處來，可又拿小胖子一點辦法都沒有，不由一聲輕歎，道：“老子懶得和你這個瓜皮說。”
說著，他朝在一旁看戲的毛臉一瞪眼，當即便將其那一臉使勁憋住的笑意驚得煙消雲散。
見狀，張小凡朝著一旁的包袱一揚下巴，不溫不火地說了句：“走，找個地方分錢去！”言畢，就一馬當先的轉身離開。
見張小凡背著手，大搖大擺地朝樓下走去，毛臉哪還有遲疑，當即抓起包袱便跟上，隻有小胖子佇立在原地，抓耳撓腮想了半天，忽而，他整個人一呆，旋即恍然大悟，愣道：“是說好像還有什麼事，原來是那趙勇軍！”
想明白之後，小胖子不由眯起眼睛尋找其他，掃視一圈，卻沒有在地麵發現趙勇軍的身影，不禁疑惑：“這人去哪了呢？難道，凡哥已經出手了嗎？”
思來想去，他也沒想明白，不由重重地搖了搖頭，不再去浪費腦力。小胖子摸了摸幹癟的肚子，這才想起，到現在都還沒吃飯，不由感覺有些力脫離，抬頭時，卻見張小凡已走到樓梯口，當即大喊道：“凡哥，你等等我，說好請我吃雞的，你可不能賴賬啊！”
說著，便抬起他那粗壯的腿，“噔噔噔”向張小凡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