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問的很嚴肅,隻不過吃貨蝦蝦不覺得這個曾經當了自己十五年的二伯舍得因為一頓飯離開自己。
“我當然選吃。”
她沒當回事,笑著回答。
墨銘也沒阻止,看著她高高興興的吃,並沒什麼。
“二伯……墨銘,你不吃嗎?”還不是很習慣叫他的名,蝦蝦一提這名字就有些羞澀的臉紅。
“我吃過了。”他微笑回答。
“喔。”
果然,蝦蝦吃了,墨銘也沒答複什麼,隻是到了晚上的時候,沒摟蝦蝦睡。
“來呀。”傻蝦球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上床去趴好,然後拍打身邊的地方:“吃飽喝足了為什麼不睡覺?”
“你睡吧。”
“啊?”蝦蝦理解了好一陣子,倒是聰明,想起飯前的選擇:“你別告訴我,因為我吃了一頓飽飯,你不打算上我的床了?”
墨銘沒回答,但證實了的確是她想的那樣。
蝦蝦張張嘴,想點什麼,卻不知道該什麼,隨後納悶兒的問了一句:“你,我選你會獎勵我,但是我不想要獎勵我隻想吃,我就吃了,可你又沒不選你有懲罰?”
墨銘打從心底笑了笑,原來,對她來,沒在一起睡覺算懲罰。
也就是還是在意的。
但她是懲罰那就是懲罰吧,他必須知道結果。
可能他是世上唯一一個和食物一較高下的蛇皇大人……有些可笑,可就是執拗的想要分出勝負。
整個一個晚上,蝦蝦用盡了任何方法,包括色誘,他都沒上床去睡,最後祖宗脾氣上來,也下地去,抱著坐在椅子上的他,就那麼騎在他腿上睡了。
鬧到這種地步,墨銘自然不舍得推開她,於是隻得在椅子上被她騎了一夜。
第二日,又出現此類情況,墨銘堅持著不肯上床去睡,蝦蝦也不能總睡在椅子上,雖然抱著他的感覺挺好的,但坐著睡和躺著睡根本兩回事,不解乏。
而且……坐著不能那個。
自從上回那個之後,蝦蝦受不住的虛弱了幾,墨銘算是疼人,也沒動她,這會兒好了,心癢癢的不行,想起那些人書裏總是樂於疼愛妻子的男主角,她覺得墨銘似乎有點太絕情了。
可是這事兒怎麼呢?她哪裏知道選個吃的的結果還選成這樣?
最後她哭抹淚找墨銘嚷嚷:“二伯……我能再選一次嗎?嗚……”
許久沒叫這個稱呼,墨銘突然覺得有點怪異的感覺,也不好,就是想同意。
那是一種蔓延進骨髓裏的可怕的感覺,以前侄女兒變成妻子的時候不覺得,現在認定了是妻子,再變成侄女兒,就有種怪異的摩擦感,讓人酥麻。
而蝦蝦,當然是叫了這個稱呼好多年都叫慣了,哭的稀裏嘩啦的情況下,誰還能想著叫什麼,當然是可順口的來。
墨銘也知道時機差不多了,於是帶著她去了玉江有名的海鮮樓,聽十分地道,而且菜品清淡可口,讓人流連忘返。
當初來的那日是打算第二就帶她去的,誰知生那種事,後來就一直沒出去。
今兒第一次出去,果然來了這,但目的卻不是吃,而是忍住不吃。
墨銘看著蝦蝦,希望這一次能有其它的選擇。
而蝦蝦看著那一桌子琳琅滿目的美味,覺得墨銘一定是在折磨自己。
上次選的不是江南美食嗎?那些美味蝦蝦雖然愛吃,但總也是可以拒絕的……現在,竟然是海鮮!
蝦蝦可能是遺傳了爹爹的習性,沒有龍角和龍爪,卻愛吃龍的食物,什麼魚蝦蟹,都是每日餐桌上必不可少的東西。
不是她饞,而是骨子裏的渴望,愛吃海鮮的性,讓人難以抉擇。
而墨銘賭的也是這個性,如果這個都能贏了,那自然是要他做什麼都心甘情願的。
蝦蝦看著那些吃的,猶豫了好久好久好久,直到飯菜都涼了,香味兒下去了,她才稍微腦子清晰了一點兒。
看著其中一隻大個兒的海蝦回答:“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