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那時候就已經在算計這個了?
莫名的有點心暖,然後瞥了他一眼,虎著臉問:“為什麼要還給我。”
“因為我們現在有其它契約,不需要這個。”
的也是……我臉色緩和下來,看著那上麵的十個字,真的不舍得丟棄,這是他對我的用心呢,人有多少從前呢?留著,起碼是個回憶。
於是我轉轉的在屋子裏找了個盒子,把它裝起來,重回座位。
“那你吧,你要三個月做什麼。”
“嗯,我要……翻身。”
“呃,什麼意思?”
“你懂。”
默默的一個眼神兒,我真懂了……這貨被我欺負指使多了,這是也想欺負我一下。
嗨,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兒呢!
“同意!有要求嘛!”
“嗯,就像我聽你的話一樣聽我的話就好。”
“成交!忠於老公,為老公服務!”
倆人就這麼交換了條件,我終於是把這個心病給放下了,然後老老實實的變成被欺負的角色,每裝的可憐巴巴的。
別人不知道我們這個條件,玉繡甚至問我是不是他欺負我,要不要幫忙收拾他。
他當然欺負我,還有欺負三個月……不過不用收拾,因為演柔弱女紙的感覺,也挺讓我感到上癮的。
我甚至覺得三個月不太夠,想延長一下。
嘖,那種感覺怎麼呢?
就像我第一次看到他那會兒,他是意氣風的王爺,告知我已經成為他的人,以後要記住他的名。
那時候,我覺得這個人全身都是光芒,真不好惹。
然而後來他對我的遷就,已經把他身上的光芒都遷就沒了,現在仿佛回到我倆剛認識那會兒,特別刺激。
某日,閑極無聊,我突奇想去了軍營,之前問好了狀況,是有備而去。
“哥哥~你忙完了嗎?”
當我探頭探腦的鑽進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臉凝重的正在看軍報的韓墨羽。
“怎麼來了,不是不讓你過來麼。”韓墨羽沒抬頭,隻是看著自己的軍報。
這幾日貌似要奪城了,把這兩個國家搶走的城池搶回來,是個很重要的時候。
三個男人雖然都不是人,但也都不能變成動物,仍然是拚體力和兵力。
所以這麼重要的時候,當然少不了搗亂。
嘿嘿!我心裏壞笑了一下,貼近他,撲在他背上:“還記得嗎?我們倆第一次有夫妻之事之後,你是怎麼對我的?”
“嗯?”他心不在焉的回答了一句,眼睛還在兵書和軍報上:“我做了什麼。”
“和現在一模一樣,你就看你那幾張破紙,理都不理我。”
廢了好大的勁兒,我才擠到他胸前,慢慢的下滑。
“然後……我做了一件事,你就理我了。”
“什麼事?”
“既然你忘了,那就重來一次吧。”
“……別鬧。”依然心不在焉的話。
直到我付諸實際之後,才看到他瞳孔驟然縮緊,因為在軍營所以穿著盔甲,身上嘩啦一聲,想後退。
我立刻拉住他:“別動!不然我肯定被判偷襲將軍之罪!要杖責的,你舍得嘛!”
“娃娃……外麵全都是人。”
“不全都是人,怎麼能好玩呢?”不過唯一的差別,之前他坐的是那種高凳子,桌子底下可以塞人。
現在不一樣了,是那種矮桌子,他盤腿坐著,而我,沒地方藏。
也就是,現在有人掀開簾子進來的話……
“嘿嘿……有趣嗎?”
“你忘了我們還在三個月期間之內。”
“對啊,我保證這三個月就像你聽我的話一樣聽你的話為你服務,但是……沒不讓咬吧。”
“……”
二十分鍾後,依然緊繃。
“別這麼緊張嘛,我這也是在幫你放鬆,算服務的一種吧。”
“……”嘴上沒話,表情寫著:隨時有人會進來。
又過了二十多分鍾之後,耐心沒了,不想玩了。
我笑了,不再逗他,而是貼近他的身子,輕輕的對著心口了句。
“韓墨羽。”
“嗯?”
“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