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想聊出去聊,別站我窗根底下煩。”
那倆侍女一見我,立刻嚇得抖了一下:“蛇後,您怎麼出來了!這產之後也不能見風的呀!快回去!”
“我讓你倆滾你聽不懂嗎?”
“聽得懂聽得懂,您保重自己身體啊。”兩個侍女立刻離開了。
保重身體?故意站在我窗戶底下這種負能量的事兒,比我見風還討厭,搞不好我一個急火攻心就吐血而死了,還保重身體個屁……
我低聲歎了口氣,然後垂頭喪氣的打算回屋,卻轉而看到韓墨羽站在門口,真的和那對雙胞胎在著什麼,然後略略點頭,就轉身進屋來了。
雙胞胎興高采烈的在後麵和他揮手再見。
我臉色不好的關了門裝作無事的躺在床上,沒幾分鍾韓墨羽就進來了,然後看到了仍然躺在床上的我,脫了外麵的大披風掛起來,坐在我床前。
“好點了嗎?”
“好多了。”我轉頭看著他,臉色不善:“蛇皇大人還真是豔遇如流水,這會兒你就勾搭上新的女人了,我得一聲恭喜恭喜啊。”
“何必這麼陰陽怪氣。”韓墨羽笑了,摸了摸我的頭:“你該知道我隻愛你一個的。”
“誰信你哦……”雖然沒有多做懷疑,但是我還是撇了撇嘴,裝作有脾氣的模樣:“搞不好你就是騙我的,看人家雙胞胎漂亮,動了心了。”
“我記得好多年前我就告訴過你,若是我騙了你,就讓你用簪花刺進我七寸之中……還記得嗎?”
想起那個還算挺溫馨的當時一下就戳開了我心房的事兒,我有點暖意出現在心裏,但是臉色還板著。
“你都變成龍了,哪來的七寸,根本就沒有。”
韓墨羽啞然失笑:“就算變成龍了,也還是有心髒的啊,我不是過麼,七寸就是心髒,位置還是原來的位置,你不滿意,隨時給你戳。”
“那你現在把尾巴搭這裏來,我戳。”
他二話不就化出了巨大的龍尾,盤在床上,找到大概位置,挺起在我麵前,似乎做好準備了。
我頭上沒有簪花,於是指了指那邊:“給我拿來一個。”
韓墨羽又是立刻馬上就拿了一個尖銳的蝴蝶簪來放在我手裏。
簪子順著尾巴尖一路上去,到了那記憶中大概比例的位置,雖然變成了黑龍,卻還是有幾顆零星的紅鱗片長在那。
“我戳了?”
“戳吧。”
看著他的眼睛,我就覺得我不懷疑是對的,韓墨羽還是那個韓墨羽一點也沒變,所以簪子嗖的一下的插在他的尾巴毛上了,簪子上的蝴蝶顫了幾下,還挺美。
他又是笑:“你這是插我七寸還是給我戴花。”
“就當是給你戴花吧。”我示意他可以把大尾巴拿下去了,之後問他:“但你和我實話,你和那倆雙胞胎聊什麼了?”
他看著我,又是釋然的笑:“你看見了?”
“廢話,我又不是睜眼瞎。”我指著外麵的房門:“還有那麼多雙眼睛幫我看著,我看不見還得引著我去看呢,能不知道?”
“的也是。”他把自己尾巴上的簪子拔下來放回原處,又收了尾巴,轉而回來攥住我的手:“那你信我不信?”
我偏頭一橫:“不信。”
他立刻委屈了:“不信你還是插死我吧。”
“……我沒那物件兒,插不死人。”
想笑,但是還是忍住了,卻有另一件事忍不住了,靠近他耳邊去詢問。
“你,這次我流產是不是有點不對勁兒?我怎麼感覺,其實根本不是流產呢?”
韓墨羽考慮了一下,嘴角慢慢勾起一個有趣的弧度摸了摸我的頭:“你怎麼想就怎麼是,不過現在,你隻需要記得,你要一直相信我隻愛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