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千門針難得用這種嚴肅的口氣和我話:“你可以拒絕,但不準提走。”
“你要是敢把我推出去,我就走給你看看!”
“你敢!”
“你……你……”我這還是第一次和他吵架,氣的嗚嗚直叫:“我平生最恨的就是強人所難,你是我師父,現在竟然要把我推給別人!”
千門針渾身一顫,眨了幾下眼,隨後安靜下來。
我這人不怕吵架,但就怕把感情吵傷了,看他突然頹廢的模樣,我倒是覺得可能傷害到這老家夥了……有點自責。
畢竟他之前一直都是遊手好閑醉裏看花的模樣,倒是從來沒有見過他突然認真和我什麼事情,這第一次,我就撅的他毫無麵子。
於是軟和下來,抓了抓他的手臂,輕聲軟語的:“師父,我真的不想就那麼嫁給一個不認識的人,這樣的強加在一起的婚姻是沒有幸福的……真的。”
“是嗎?”他的眼神有點蒼涼:“那為什麼之前他綁了你去,你也認了……”
“什麼?”
“……沒什麼。”千門針沒動,最終鼻端長出一口氣:“罷了,既然你不高興,就先不提這事兒,過幾讓沐白來陪你玩幾,不就算認識了嗎?”
“可是……可是我不喜歡他……不想和他玩……”
千門針眼珠子一瞪,我立馬噤聲,還沒看過他這麼強迫我去做什麼事,總覺得今的師父太奇怪了。
他見我嚇著了,無奈安慰:“師父這幾累得很,可能顧不上你,你聽點話,好嗎?”
“你去春香院了嗎?累成這樣?”
“是啊,為了一個姑娘,差點氣盡人亡,現在抬手都好累。”
“咿——”我腦補了這老家夥逛勾欄院的模樣,哪個姐妹兒這麼厲害,不僅人榨幹了,還把脾氣都一溜兒榨壞了?
還沒等我細想,就聽秋黎喊了一句:“師父,酒,昨那人回來了?”
千門針坐在榻上閉目養神,似乎真的累得很。而我好奇的問了一句:“哪個?”
“就那個。”他下巴點了一下那個草墊子,我立馬就知道了,好奇的問:“他怎麼會回來了?”
“不知道,我離得遠遠的看見的,還帶著人,估計是來感謝我們的?”
千門針默默的閉著眼,隨後了句:“酒兒,到後麵去躲著去,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來。”
“為什麼啊?”
“去。”他睜開眼睛瞪著我,多一個字都沒有,又是這種凶凶的態度。
今的師父有點不一樣,我不敢忤逆他,於是隻能嘟著嘴去到後麵去。
是後麵,其實一個大山洞哪來的前麵後麵,隻是更裏麵一點,最盡頭有個‘大屏風’,其實就是快破木頭攔著,我偷偷的扒著木頭邊看那男人走進來。
不知道為什麼,腦袋裏浮現出了幾條墨魚……還噗噗的噴了幾股墨。
這哪跟哪兒啊?
我迷糊的看著他們不知道在門口了些什麼,聲音挺低的,隨後那男人冷著臉一抬手,後麵的侍衛就開始到處搜東西!
我靠!
我立馬反應過來了,他是不是現玉佩丟了回來找的?!
那……那分明是診費……
可是此時有另一個聲音,那明明就是你偷拿的,診費人家昨臨走的時候給秋黎了……
我噘著嘴,最後看那些侍衛將秋黎和千門針圍起來之後,我一下就忍不住跳出去了!
“別動我師父和師兄,玉佩是我拿的!我自己拿的!”
“酒兒。”千門針很生氣的模樣:“我不是讓你在後麵別出來嗎!”
“師父……我不能看著你被抓……”我想解釋幾句,卻見他真的很生氣,最後十分抱歉的掏出了那塊玉佩遞給那個男人:“對不起,我隻是……有點喜歡,如果我現在還給你還來得及的話……請你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