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嚇了一跳:“你生病了嗎?還是中毒了……你吐血了啊……”
“嗬嗬……”他擦了擦唇角,笑得暖暖的:“沒事……隻是,虛耗過度,過一陣子就好了。”
“虛耗過度?你幹什麼了?”
他卻不再話,之後看了我很久,就離開了我們的山洞,臨走之前,腳步貌似有點踉蹌。
這個沐白先生真是個奇怪的人……我想他是不是身中奇毒,所以才認識了師父……各種各樣的猜測飛躍腦海之中,最後仍舊百思不得其解,於是我不打算再和他糾結,所以趕緊救人。
我讓秋黎去找了點熱水,再燒了點驅寒的艾草,做好了一切準備之後,扒光了那個寒病帥哥。
哇……果然不錯的肉肉!白花花的,該凸起的凸起,該緊繃的緊繃……
我嘴都快咧到耳根去了,摸了幾下就感覺心跳並不是那麼快……而且也沒什麼做壞事的感覺。
呃。
我已經臉皮厚到那種地步了嗎?怎麼占人便宜都占得這麼不臉紅不害臊的?
為什麼我會感覺手感挺熟悉的?!
又摸了兩下,感覺……仍然挺熟的,莫名的有一種順理成章的怪異,就像摸了幾萬次了,沒有任何……激動的罪惡情緒。
不應該吧……剛才和那個沐白先生摸來摸去我還害羞來著,這會兒……
“咳咳。”秋黎端著水咳嗽了兩聲:“你再占一會兒便宜,他不定就死了。”
“哪……哪那麼快死!”亂摸人家沒害羞,倒是被秋黎現了我做壞事而害羞了。
可我的第一反應,卻是趕緊把他襠部蓋住,省的被秋黎看見……不知道為什麼,護食的很。
秋黎耷拉著眼皮一臉無奈:“我是男人,有必要嗎。”
“要注意客人隱私。”我咳嗽了一下,連忙抽了腰帶騎上去,還沒下針,就被叫停。
“你這樣騎著,不大好吧。”
“有什麼不大好的。”我晃了晃腚,特妖嬈的咧嘴一笑:“我覺得特別正常啊!”
“你這丫頭……”秋黎無奈了,也不糾結,指了指他:“你趕緊的,快救快完事兒。”
“好。”
針刺下去之後,我剛要爬下來,卻現他不知什麼時候醒了,正定定的看著我呢!
他看到我看他的一瞬間,眼一眯,怒喝了一聲:“放肆!”
“放肆你個球!”
我嚇了一跳,罵了一句之後,第一反應就是拿了手裏的針刺了下去,隨後他就頭一歪,又睡過去了。
秋黎出去倒水沒聽到,我長舒一口氣,從他身上爬下來,然後轉轉摸摸的在屋子裏找到了一個刀子,割開了他手的動脈,看著一大堆黑血滴滴答答的淌下來。
隨後看到秋黎從外麵回來,笑嗬嗬的和他:“這就成了,讓它自己淌吧,淌完了就完事兒了。”
“厲害。”秋黎抓來他的衣物:“但得先把褲子穿上吧……”
“呃,也行。”
兩人七手八腳的幫他穿好,卻看到一塊玉佩掉在地上,晶瑩剔透的長方圓,我摸起來看看,依然覺得很是眼熟。
“寧碩……”秋黎撿起來看了看,又給他掛回了腰帶上。
“誒誒誒……”我連忙打斷他的動作:“摸遍他全身都沒找到銀子,就這麼一塊玉你還要還給他啊?”
“不然呢……”
“師父可過,隻要是救人,就一定要給診費,哪怕一塊餅都得給,這是行業規矩,不能白忙活!”
“可是……”
“沒有可是哪那麼多可是。”我一下子就把玉佩搶回來:“你難道忘了老頭子撒潑要喝酒的時候在我身上蹭來蹭去刮虱子的事兒了?有了這塊玉,可以讓他少撒潑打滾多少次啊……”
“但……”
“別廢話了!”我揣起了玉佩:“就這麼決定了,這個男人……估計一時半會兒醒不來,要不然咱們把他丟回城裏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