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嗝,我啥都有!嘿嘿……不過就是……就是……就是有點二……”
我在旁邊翻了個白眼,你還知道你有點二呢?我開始現,每次為啥他去追沐白都能追丟,因為他實在是太不靠譜了!
怎麼活到現在的???
“嘿嘿。”裴慕晃晃悠悠的回答:“捆你還是捆我?”
韓墨羽笑:“當然捆你。”
“那來吧……”
就話的功夫,韓墨羽已經動手把他捆上了,綁得結結實實的,省的再酒後瘋。
聽這裴慕已經有七千多歲了,要不是他主動貢獻了這麼一條金繩子,憑我和韓墨羽,或許還真就控製不住他!
然後就看那個被綁的和粽子一樣的麒麟大叫著:“美人兒!美人你怎麼不管我了呢!哦我好悲慘……好淒厲的人生,嗚嗚嗚……你怎麼可以這樣啦……藍瘦,香菇……第一次為一個女孩紙……在這裏……香菇……嗝。”
我聽著,就覺得特別想笑。
麒麟好趕流行啊,是沒事就去人間玩?還學了這麼一套?
但韓某人很黑線,他第一次被叫做女孩子,肯定覺得顏麵掃地了。
不過倒是沒有和他一般見識,袖子一甩,換衣服去了。
叫著叫著,或許酒精濃度更高了,他直接就側躺著倒下呼呼大睡起來,等再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一一夜了。
醒過來的時候裴慕現自己被捆了,哇呀一聲就叫起來了:“啊——!這是在哪!我被仇家抓了!抓了!!”
“吵什麼。”韓墨羽滿臉的黑線:“酒醒了?”
“我醉酒了?”他聞了聞自己:“沒有酒味呀……”
“沒有酒味不代表你沒有醉酒。”我蹲下,看著這可憐的麒麟,搖頭:“你知道嗎,你喝醉了之後差點非禮了我夫君。”
“是嗎?”裴慕看了一下一臉冰山的韓墨羽:“唔……我非禮了男人?”
“不是非禮了,是差點非禮了。”
“可是我好痛……不是我被非禮了嗎?嗚嗚……”
這麒麟一哭才真的堪稱是美人垂淚,長長的睫毛滾滿了淚珠,我見猶憐。
我剛想點軟話,回頭一看韓墨羽表情更難看,於是立刻呸了一口:“誰稀罕非禮你!趕緊,趕緊走走走……”
“去哪。”他可憐巴巴的:“我不想走了……反正我也好無聊,我要在這裏賣笑。”
我正鬆繩子的手,聽他這麼,嚇得一頓:“賣啥?”
他咧開嘴,露出八顆牙的標準微笑:“賣笑。”
“賣個屁笑!你別以為賣笑就是賣一個微笑……?!你怎麼這麼幼稚!”越的覺得這頭麒麟不靠譜,我滿臉苦逼的拆了繩子請神:“哪裏來的就哪裏去吧,我這裏不是勾欄院不收賣笑的女紙,賣笑的話還請大仙您出門右拐去那家飛鳳閣去看看,不定有喜歡您這種風格的。”
“飛鳳閣是哪裏?”
“就右麵一家專門賣笑的店,生意特別好。”
“專業的?”
“專業的!”
“那我去看看!”繩子也解開了,裴慕兩手一撐地,立刻站起身,晃了晃:“哎媽酒勁兒還不。”
“可不,男女都不分了。”我完,韓墨羽又是一臉的難堪。
“呃,不好意思。”裴慕終於有點歉意了,摸了摸腦袋笑了笑,摸了摸身上,掏出一個圖來:“這個,道歉費。”
“還有道歉費?”
我接過那個好像牛皮一樣畫的東西,隨後見裴慕嗖的一下跑的沒影兒。
我和韓墨羽研究了一下這是什麼,研究了好幾也沒研究出來。
不過另外一個震撼人心的消息出現了,隔壁的飛鳳閣多了一個曠世花魁,美豔不可方物,如謫仙下凡,讓江南各路闊少豪擲千金隻為見其一麵。
花魁……花魁……謫仙下凡?
裴慕?!
他真的去勾欄院賣笑了?!
我頂著一個血壓飛升的腦袋,心裏想,這麒麟,還真是夠瘋的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