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的時候,我能從這個故事裏麵聽出無奈來。
當初我還是個簡單的‘人’的時候,故事裏就在,仙魔勢不兩立,沒想到有一它出現在我的生活裏麵的時候,竟然那麼的……無可奈何。
後麵的故事一模一樣了,然後就是我師父把戒指還給焚的時候笑著本來就該是屬於風魔獸的。
這話,焚聽懂了。
他的意思是,若是一開始他不出現,媚霄就跟了那隻風魔獸,之後的仙界圍剿和誤會就都不會出現,她也不會死。
這大概也是他之前在那座山的時候,特地讓我去救風魔獸的原因。
欠的,該還。
我能把焚的雷劫擋了,就證明這是命中注定我去還。
故事完了,我淚流滿麵。
“搞什麼。”抽了桌子上的紙巾,我擦了鼻子:“你是特地趕過來讓我哭的是不是。”
“不是。”焚默默的坐在一邊:“了隻是覺得你心慌過來看看。”
“你這樣我更覺得心慌了。”
要命,越回憶之前的事兒,我對沐白那份割舍就越放不下了。
想起之前韓墨羽的那句“別讓我失望”,我越來越沒有底氣了,不知道會不會有一我承受不來這個壓力跑去跳樓了我。
“出息。”焚看著我,又遞了兩張紙紙巾過來:“哭就哭吧,誰碰到這種飛來橫禍也都會哭的。”
“你也覺得是飛來橫禍?”就好像碰到知音了,我抽抽涕涕的看著焚:“我啊……不知道倒了哪輩子黴,人家書上都寫什麼前世今生的姻緣,咋美好咋感人的,到我這怎麼就一團亂了呢?”
“哪亂了?”
“我這幾一直在想。”韓墨羽現在不在家,我才敢聲:“我一直在想,沐白這麼可憐,要是當初他和我清楚了,不給我找韓墨羽的話,我跟了他不就好了麼……也省的我……省的我這麼內疚,你知道嗎?我一直在他麵前秀恩愛,我還……我那會兒還親了他一口,現在想想他當時驚慌的表情,我就覺得我真是……太過分了!”
焚聽了之後一愣,哈哈哈的笑了好幾聲。
“你啊,想太多。”
“我想太多?”
“我覺得,他不告訴你,就是不希望你有這種施舍的心態。”
“怎麼?”
焚對著我正襟危坐,臉上嚴肅的和我分析:“不論是仙還是魔,亦或是妖獸,求的總歸是個心安理得,你並不完全是她,你已經變成了一個新的你,他不喜歡你,為什麼要和你在一起?”
“這是什麼理論??”我有點懵了。
“或許他對你眷戀不舍,或許他對你比對別人不同,但那都隻是他單方麵的。”
“……”啥意思?
焚沒理我,接著:“他用幻奴在你麵前重複過去的一切,隻是希望媚霄能想起他,想起來了,你就是媚霄,他就露出本態麵對你,皆大歡喜。沒有想起來,那你就是你,是他徒弟,你們之間是不帶任何感**彩的,有的除了你有他愛人的一部分,讓他對你稍微特別一些。”
“你這麼……”
“我這麼你心裏舒服多了吧。”
“嗯!!”我重重的點頭:“你真會安慰人!”
“我不是會安慰人。”焚無奈的一撇嘴:“我也是男人,我知道男人怎麼想的。”
“怎麼想的?”
“他要是想要你的話,早就把你摟在懷裏關在洞裏,哪還能把你送給別人?既然送出去了,就代表他已經放棄了,覺得你想不起了,不想耽擱你,早早的給你找了個放心的夫家送出去,也就算是對過去的彌補。”
焚著,在我肩頭上拍了拍。
“至於其它對你好的行為,估計也都是對之前的彌補,這種彌補是單方麵的,是對遺憾的紓解,與你本身無關,所以你的自責,根本就不該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