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突然明白過來,韓墨羽上次保護花臻才不會是因為喜歡她或者是別的什麼,是和今這件事是有什麼聯係的?
裕王也站起身,手裏拿著侍衛呈上去的,那塊寫著他封號的碎玉佩,滿臉窮搖的悲戚。
“這乃是當年我封王之時父皇親手批點的刻名玉佩,珍貴至極,兒子一直是每都不離身的。”裕王著,便陰沉下臉來:“剛才在庭院之中,你與我搭話我便覺得不對,如今一看,倒真是算計的狠……敢問你要我的玉佩何用?”
“不是啊……不是我拿的王爺,我隻是……和您問個好而已呀!”
“問好?為何對本王問好?”
“這……因為您是將花臻送給我們王爺的恩人吶……”
“既然如此,為何不感念舊恩,還要偷我玉佩交予丫鬟?你若是知道悔改,當時交出來是自己撿的本王也就原諒你了,你拒不承認,還害的我的玉佩當場摔碎……”他越越生氣:“本王無法原諒!”
花臻這麼一聽就又哭出來了:“可是這事兒真的與妾身無關呐!王爺!裕王爺!請您們明察啊!花臻真的是冤枉的!”
她哭的聲嘶力竭的,倒是沒有一個人可憐她,包括皇帝公公,依然是一臉漠然的坐在上麵,意思是兩個兒子趕緊處理好。
皇帝公公身邊的皇後娘娘也是擺弄著自己的手指甲,看看上麵畫的牡丹豆蔻什麼的……事不關己的好像這人她都不認識。
忽然有些明白了……薑玉榮是皇帝指派過去的女人,唐黛鳶是皇後娘娘指派過去的女人,對於花臻,兩個人自然都是不會多什麼的,或許鏟除了她對他們來也都有利無弊。
而且,先不這皇帝公公這兩夫妻是否同床異夢,就……花臻是裕王的人,裕王現在豈不是挖坑埋自己?還是,大水淹了龍王廟,想算計韓墨羽不心淹了自己?
萬分不解,所以我現在坐著靜觀其變。
花臻在那裏叫苦連的,韓墨羽直接伸手揮揮袖子:“拉過去,給裕王處理。”
“這不好吧。”裕王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花臻:“怎麼也是側福晉……”
“從今日起便不是了。”韓墨羽冷淡的就好像大蛇時候的毫無表情的敘述:“自從升了她為側福晉之後,府中風波不斷,欺辱侍妾侍女,甚至以下犯上的辱罵福晉,因你跟了本王許久才如此寬縱……但此事已經不是自家之事,若你知曉悔改,便求裕王放了你,本王依然讓你回府上做妾。”
“妾……”她纖細的眉頭都扭在一起,眼眶裏立刻就是碩大的淚珠:“王爺您當初不是……若是花臻伺候的好,等福晉走了,就讓花臻做福晉麼?”
韓墨羽默然無語,看起來好像根本不想再和她話。
而我在旁邊是時候的笑著接話:“你倒是真有趣……哪個男人不哄女人?我還在這裏你就要做福晉?我走了,我去哪兒?我給你讓位置麼?”
我這番話的可真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難怪上次我從豐源回來的時候她滿臉不高興的:走了就走了,還回來,真不要臉。
合著我是擋了人家升福晉的路!
旁邊的一些侍女侍衛都跟著唏噓,嘴裏著一些是啊是啊好不懂事之類的……
花臻眼巴巴的看著我,又看了看裕王,忽然明白了自己的情況,突然一個大禮,直接叩拜在地上,哭出聲來。
“花臻真的是冤枉的!還請裕王您明察秋毫!千萬不要讓花臻蒙冤!”
“是不是蒙冤我倒是不清楚,不過我這玉佩是再也粘不到一塊去了。”裕王惋惜的歎了口氣,隨後開口:“父皇,實不相瞞,這花臻雖然是兒子送給十三弟的玩物,但是她實際上並不是兒子從歌窯裏贖出來的。”
“哦?”皇帝公公略微出了點疑惑的音兒:“成兒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