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整夜都沒睡。”她緩了口氣:“那我就先回去了,姐姐慢慢吃。”
薑玉榮在侍女的攙扶下迅回房,在我算計著時間差不多了的時候,果然她那個屋子裏的侍女就叫喚起來。
“不好了!福晉!不好了!我們側福晉暈過去了!”
我聽了之後連忙慌慌張張的出了門:“快!快帶我去看看!翠煙!叫王爺來!”
一行人火到了薑玉榮的屋裏,我一瞧,嗯,這算是睡熟了,前幾睡不好,這會兒一溜做個美夢其實也不錯。
韓墨羽沒多一會兒就來了,按照先前我們計劃好的,他表現出很緊張的樣子,之後緊急找了宮裏的太醫來看。
太醫是個老頭,穿著一身暗藍色的醫袍,素雅清風,之後自然是本著藥到病除的心態保證了一定會救活福晉讓王爺稍安勿躁。
但脈象掐上之後,那老頭才開始有了些許緊張之色。
瞧見他這副表情我就知道我的勝算多了許多,所以長舒一口氣的同時,還和韓墨羽眨了眨眼睛。
果然,那老頭掐脈掐了好半,終於顫顫巍巍的跪下。
“啟稟王爺,福晉這症狀來的突然,體內雜症頗多,老臣還得回去找幾個師兄弟從長計議一下。”
“從長計議?”韓墨羽嘴角一抹涼笑,麵對外人他好像連多一個笑容都摳門似得一甩手:“把你們太醫院最好的太醫都叫來!若治不好便要你們全家都給我長子賠命!”
“是是是是是……”老頭當即一抖,撲朔朔的跪下去:“老臣這就回去!”
之後這老頭好像騎了頭驢似得顫顫巍巍的就跑出了寧碩王府。
我拍了一下韓墨羽:“你真凶。”
“有麼?”
“有。”我掩唇一笑,心想著,真和電視裏那些皇家貴族一樣,動不動就讓人賠腦袋的。
不過接下來韓墨羽倒是做出了解釋:“若是不嚇怕他,一會兒他真的治好了可怎麼辦?這樣一來,沒有十足的把握,他們也不敢治。”
“是是是,你最聰明。”
左右瞧著四下無人,我便是瞧著韓墨羽那堪稱誘人的薄唇便忍不住猛撲上去, 在他身上親了一陣才鬆口。
而韓墨羽倒是沒鬆開我,我啃過了……換他來,手圈的緊緊的就像平日裏的大蛇尾巴似得,唇齒撩撥了一陣兒之後,我便又是酸軟無力的沒了精神。
“呼——!”鬆開我之後我才勉強感覺自己活過來了:“親那麼久幹什麼……”
“不刺激麼?”
我看了看旁邊躺著的薑玉榮,噗嗤一笑:“變態,當著大老婆親老婆。”
韓墨羽略微愣了一下,之後忽然笑了,手掌在我屁屁上搓了搓反問。
“誰是老婆?”
老婆這個詞是我教他的,我告訴他這六年我遇到了很多奇怪的人和奇怪的事,所以學會了不少新鮮詞,所以有時候對於我總是出些異類的話,他現在也漸漸能明白了。
“我是老婆。”我理直氣壯的掰著手指頭算著:“先,我是最後進門的,其次,你沒聽過一句俗語嗎?”
“什麼?”
“大老婆臭,二老婆香,老婆尿尿能熬湯。”
“……”韓墨羽一開始還挺認真的聽,但最後聽完卻突然尷尬了一下,又是無奈。
“別露那副死臉給我看。”我掐了一下他俊秀的臉,威脅:“你你是不是最喜歡我。”
“是是……最喜歡你。”幾乎和剛才那個老太醫一樣的無力,我感覺韓墨羽現在是哭笑不得。
“這才對!”我高興的又親了親他,兩個人磨蹭了一會兒之後,那太醫便又帶了一大票的太醫來
我隻瞧著那一排站的都是白蒼蒼的佝僂老人就忍不住快笑噴……這可真是把壓箱底的舊貨全都搬來了!
也不知道有沒有真有本事能看出我做了手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