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笛倒是也沒打算瞞著我,直接就開口解釋。
“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一種蛇,體型龐大,生而有翼,可以化身為人。現在的騰蛇退化了些,沒有了羽翼,但混跡人群之中依然和人類沒有任何差別,也可以化成半身半蛇,或者是全蛇。”他盯著我的眼睛:“想看看麼?”
“啊???”
素笛沒話,隻是伸手比量了一下自己的下身,我這才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
大概三四米長,從衣中順下來拖在身後,雪白雪白的,腹部能隱約瞧見幾個零星的、卻散布的極其規整的藍色鱗片,堪稱美豔絕倫的一條……尾巴。
經曆過太多這樣的事情,我試圖深呼吸,告訴自己這是在做夢。
這是我的常用辦法之一,在我沒有昏過去之前,這都是做夢!
可下一秒,那條尾巴就立在我麵前。
“摸摸看。”
我沒敢動手。
“不怕。”他伸手拽了我的手,附在那些冰涼的鱗片上:“你沒摸過你夫君的麼?”
“沒有……”我搖頭搖頭搖頭……整個腦袋甩成了撥浪鼓。
這個涼,和冰塊的涼還不一樣,但它提醒著我的每一個感官:這不是在做夢!
“嗬嗬……”素笛又是怪異的微笑:“看來他真是不怎麼在意你,沒告訴你這些?”
“沒有。”我繼續搖頭,卻突然冒出一個問題:“那你為什麼抓我啊?”
“因為有仇啊。”素笛咬了下唇,輕聲笑開:“我喜愛了多年的女子,嫁給了他,他卻根本不珍惜的眼睜睜看著她被人害死,這叫我怎麼能不恨?”
見他那笑意中的確夾雜了不少恨意似得,我立刻沉下臉。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素笛瞥了我一眼,微微勾起的嘴唇,帶著那麼一絲怨毒的,眼中的恨意也是一點兒都不隱藏的略微從牙縫中擠出句子。
“我也想叫他嚐嚐自己喜歡的人被別人奪走是什麼滋味兒。”
我盡量裝的很淡定,話也的雲淡風輕。
之前韓墨羽的確沒過類似的事情,包括我在掀開床褥看到那條尾巴的時候,他也是堅持沒有這回事。
不過不管怎麼樣,當初那個勾魂使告訴過我,這個世界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樣,所以現在接受起來也容易了不少。
就算韓墨羽不是蛇,麵前這位也是,我始終覺得,這不是做夢,他的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為了命,就得麵對。所以我聽了他的話之後立刻也跟著他笑。
“那你就想太多了,你不是知道麼,他不喜歡我,就這事兒你都告訴我了,他還沒告訴我呢。”
“他喜歡不喜歡你不重要。”素笛雙手搭在我的肩上:“重要的是你是他的妻,明媒正娶,他會知道丟臉是什麼感受,也差不太多。”
“我竟沒看出你是這麼壞的人。”
“本性不壞,卻被仇恨蒙蔽雙眼。”素笛這話的也是簡單:“我本也沒想惹你,是你自己給我下毒,騙我下套,想來也是緣分使然,事後我也不會虧待於你。”
“不不不……”我瞄了一眼那拖著的大尾巴:“你別開玩笑了……我……我……我接受不了……”
誰能受得住這種冰涼的東西盤在身上?還要交配?
是交配吧……尼瑪這是個動物還是個人啊?!
“沒關係……本也就隻是給你瞧瞧而已,我知道他沒碰過你,受不住這個。”
“不,這和碰沒碰過沒關係。”這是我心理上根本接受不了的事兒!
可是現在這情況看來,我是掉進蛇窩裏不可能爬出來了,又一次麵臨叫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情況。
我他丫的怎麼就這麼倒黴!
可是,他卻漸漸逼近,那雙眼瞳之中,帶著豎線,微笑。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做過之後會有什麼變化麼?如今可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