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之後,我依然記得這件事,且徹底相信,我絕不是做夢!
但我沒和侍女們,隻是交代晚上要鎖好門……我一來怕別人不信我的,二來,怕真給它抓了,再弄死什麼的,可惜了。
之後沒幾,我就聽韓墨羽偷偷離開了王府。
除了我,誰也不知道這件事。
因為嘟嘟和府裏的鳥開始交朋友,它身為我的眼線,自然是走到哪打聽到哪。所以很輕易的,就從那些鳥獸蟲的嘴裏問出了很多的事,回來講給我聽。
眾人都以為王爺還在書房閉門思過不出來呢,卻不知道,人早就離開王府跑了個老遠。
聽是因為韓墨羽在暗中有自己的勢力,而江南那邊出了點事,就想離開王府一段時間。
那些他養在書房的鳥啊,都知道他的心思,心腹侍衛們來彙報了好幾次了。
聯係起來就是他利用這次花臻自導自演的中毒事件,把她手底下的眼線全都清理了個幹幹淨淨,之後又暗中找人散播這件事,弄得皇帝老子不高興,關他禁閉……白了就是放長假。
之後自然就又是利用我這件事把花臻也弄成禁足的狀態,警示了其它不安分的人之後,他就可以徹底放心的離開這裏。
真是個聰明的家夥,我要不是有這些個鳥獸的探看,肯定也是不知道他竟然有那麼多的鬼心眼兒。
而聽那些花臻養的鳥,花臻曾經是個唱戲的,但是她的身份肯定遠遠不止這麼簡單。
就她以戲子之身進王府做侍妾,待遇也和側福晉幾乎差不多,就連另外那兩位正主兒也是安分守己的一點兒都不敢去招惹她。
表麵看來是王爺偏愛,實際上那些鳥獸都認為,花臻是個眼線,插在王府裏的眼線。
雖然鳥獸們沒興趣去深度探查這件事,不知她是誰的眼線,然而我卻有了底。
花臻是不是眼線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韓墨羽的眼中釘。
動不得的眼中釘——不是疼寵,而是防備。
自此,我還得到了一個結論,就算是鳥,也得防著,不然它們會把誰屁股上有痣都的清清楚楚的!
而我抽了花臻,花臻被禁足的消息在後院傳來,兩個側福晉一看就是徹底知道誰是主子,開始往我身上貼。
沒過幾日,黛鳶就要去看看春蘭閣裏麵的蘭花,約我和薑玉榮一同去欣賞。
附庸風雅的事情,我肯定是不喜歡,但又被奉承的不得不去。
一眾的侍女頭磕在地上:“福晉您就去吧!主子了,若是請不回去您,我們都要打板子!”
我嘖了一聲,還真是本事大,我才一個侍女幾個侍衛伺候,她們動輒幾十個伺候的,也不知道是長了多少個屁股需要擦。
沒辦法,我隻能跟著去,到那一看,果然滿院子的蘭花。
不過我對這些沒什麼興趣,擺了個譜,便坐在院中央觀察著,裝作曬太陽似得看著那幾個女人惺惺作態的賞花。
搞不懂有什麼好賞的……不如變成吃的,例如桂花糕什麼的。
不過我這腦袋裏剛想到了桂花糕,那邊幾個女人就提議自己親手製作蓮蓉糕,互換品嚐。
……互換?
“姐姐,聽你廚藝不錯,可要顯露一下?”黛鳶手中捏著一團麵,已經命令侍女們開始準備。
“廚藝不錯?”我一呲牙,笑了:“你聽誰的,我隻會治病救人。”和放毒害人。
“呃……”她愣了一下,還是笑著:“沒事,那咱們都一起學著。”
“對。”薑玉榮依然笑得傻傻的,手上臉上都是麵。
我懶得和她們話,於是瞧著她們和麵,也跟著和,一路搞到歪歪扭扭的糕點就這麼做出來。
“姐姐做的還不錯呢!”黛鳶很高興的誇讚:“打算和誰互換?”
“和誰……”
我猶豫了一下,卻突然看到嘟嘟從遠處落下來,站在不遠處的樹上,一邊嘰嘰一邊和我話。
“別吃薑玉榮的東西,她的糕點裏麵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