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許是覺得,我和秋黎都在那個洞裏住,那麼可能就是在那種難民的情況下,無媒苟合。
想太多了……
雖然我真的不是什麼黃花玉女,但至少這輩子還是挺幹淨的……再我對男人……沒太大的興致。
除非是帥到極點的,我可能會花癡一下,但絕不會有感情。
如果不是他一道聖旨把我捆回來,我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和結婚這倆字兒有關係。
這和我上輩子的經曆有關。
被男人一而再的欺騙,找三,不想淨身出戶就算計著把我也推到別的男人床上拿照片要挾,我懷了別人的孩子就打得我流產進醫院。離婚後又死纏不放,最後瘋狂到給我的老虎喂了藥,讓我意外死在狂的虎嘴裏……
經曆過這些,誰也不會對男人有好感。
“怪我。”他歎了口氣,伸手撫上我的臉:“怪我沒早點找到你。”
“行了你,別肉麻了。”我撇撇嘴,撥開他的手:“如果你不是身上還係著好幾條紅線,我還真被你騙了。”
“以後乖乖的做我的福晉,我不會放你出去。”
“句實話。”我難得認真的看著他:“不定哪你一睜眼我就走了……這不是開玩笑。”
“跟你那個師兄麼?”他眼睛瞥了下外麵:“或者以前的夫君。”
“什麼以前的夫君。”我無奈的笑:“隻是師兄。”
“王府不是一般人能闖進來的。”他目光灼灼的盯著我:“若不是有什麼執念,不會敢來惹我。”
“這話的倒對。”我點頭:“所以很感謝你給他留條命。”
“知道就好。”
我在床上坐著,看著燭火晃晃悠悠的,不知道該什麼。
我很想解釋一下,覺得看他那副貌若傷心的臉,我竟然也有些難過……不過我難過個什麼勁兒?
不解釋就不解釋吧,他願意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
我當了六年的難民……這個國家,韓墨羽比我更了解,外麵的難民,清白的沒幾個。
難民啊,換句話來就是賤民。隨便來個男人都是想怎樣就可以怎樣,更別提有男人在身邊的那種,肯定是趁早嫁了,省的死了都沒後。
不過我倒是個例外,也多虧了我家老頭,遮風避雨的,沒少給我擋災擋難,不然能不能活到現在都是回事。
至於秋黎,醫術比我好,長相過得去,聽曾經的家世也不錯,隻不過,這麼多年我也沒想過和他湊成一對。
我這樣的人,配了誰都是磨難。
一夜的無言,韓墨羽沒走,依然是穿著內襯睡覺。
或許對於他來,有很多的執念,隻不過沒辦法出來。
到底是糾葛還是仇恨,他和那個連蓉之間,我一點也不清楚。不過直到第二,外麵寧碩王爺為一愛妾杖殺十幾條人命的混賬事傳得沸沸揚揚。
也不知是誰事那麼多,上了折子告訴了他爹。
還不是一個人,而是很多很多人。
禦史台的奏折堆滿了皇帝的禦案,於是皇上下旨命寧碩王在府思過一個月。
我不以為然,自從來這,我就沒見過他離開王府,或者,好像沒看他有什麼工作要做,思過就思過唄……
但被罰沒幾,一男子踏入府門,是來探看寧碩王,之後落了禮,進屋喝茶。
或許是怕我去找秋黎,韓墨羽竟然主動帶了我。
這帶了我不要緊,當我瞧見這個坐在凳子上品茶的男人之時,我徹底崩潰。
沒等韓墨羽開口,我便抓著手裏的手絹,幾乎顫抖著開口。
“敢問……閣下姓甚名誰?”
那人幽幽一笑,回答的十分恭敬。
“回稟福晉,在下嚴淩,當朝太子的幕僚。”
嚴淩!!
真的是他……他怎麼會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