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桐憤怒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他不發一言,隻是看著她,如果眼光是機槍的話,眼前的女人早已千瘡百孔了。可是對於一個已經變心的女人,你在怎麼用憤怒,柔情也阻擋不了的。式桐感到一種無力,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女人,流著眼淚,絕然並堅定的離開!
式桐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不夠溫柔?不夠體貼?可是他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出自己錯在那裏!他問雪伊,為什麼,是自己做錯了那裏!?可雪伊不語,逼急了,她就哭。式桐抓狂。就知道哭!你在哭也要把事情給說清楚啊。我式桐究竟錯了哪裏?式桐真的抓狂。他想抓雪伊問她究竟,可是他怕雪伊的病又犯。
式桐腦袋一片空白,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他總覺得自己心裏好像已經沒有了東西。他給雪伊跪下,請求她的原諒,請求她給自己一個機會。雪伊總是不忍,總是覺得自己對式桐有所虧欠,她的心事是見不得光的,她有時候都覺得自己真的很不象話,她內疚。式桐的那一跪,讓她堅定了自己的信念,雪伊認為跪女人的男人真的沒有男人樣!她離開了,到了這個地步,言語真的已經沒有作用了。
式桐知道雪伊已經離開,這一切已經不可挽留!他的心真的好疼,疼得他發覺自己已經無法呼吸。空氣在擠壓自己的每寸肌膚,自己的細胞憤怒,細胞需要空氣,明明空氣垂手可得,可是就是得不到。真的很難受,式桐哭不出來。他需要發泄,他需要自己,他強迫自己忘記雪伊,可是他控製不住自己,自己的眼睛仍然不受控製的望著雪伊,望著雪伊慢慢的離開,直到不見。式桐安慰自己,不是有人說過,愛一人,不是要一定得到,自己愛的人能夠幸福,開心,自己也是很快樂的。真的麼?雖然式桐這樣安慰自己,他替雪伊開心。
式桐是替雪伊開心,可他很清楚,自己的心裏還是充滿苦澀。他嘴裏說著要替雪伊開心,可是心裏的感覺能騙得了麼?他媽的,是誰說的?愛一人,不是要一定得到,自己愛的人能夠幸福,開心,自己也是很快樂的!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式桐的淚終於流了出來。
侍者走了上來。“先生,你沒事吧?!”
望了望侍者,“沒事,我正開心呢!”停了停:“麻煩你拿瓶酒來。”
合著淚水,式桐喝下了一口酒。由於喝得太快了,式桐給哽到了。他咳嗽,他留鼻涕。這些式桐都不在乎。他體會著酒在自己胃,酒在自己肺部摧殘著自己。那種火辣辣,那種燒烤著自己每個胸部細胞的感覺,讓式桐似乎好受了很多。式桐沉醉於自己的感覺。能讓自己好受就好。喝,繼續喝。讓自己忘記這一切吧。
望著雪伊寂寞的神情,成慶心中不是滋味,他隱約的猜到雪伊和式桐的關係並不像他們先前所說的那樣是兄妹關係,可那又怎麼樣?自己是那麼的瘋狂的愛上了雪伊這個精靈阿!成慶默默的送雪伊回家。在路上,成慶看著雪伊還是那付寂寞的神情,他憤憤不平,式桐還有那點比的上自己?看著雪伊走進宿舍,成慶吩咐司機開向那間酒吧。成慶相信自己的直覺,式桐應該還在那間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