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錢。”這兩個第一次出現在我腦海裏麵的詞,我很是驚訝,雖然我傻但是我不笨啊,看過這麼多的電視,經過這麼多的港產片的洗腦,我當然知道“洗錢”是什麼意思。
所以我自作聰明的點著頭“告訴我,你還有沒有隱藏的產業?說實話。”
“嗬嗬。”福慶哥沒有說話,隻是很有含義的看了我一眼。
而我也很聰明的學著電視裏麵的社會大哥之間的對話,也饒有深意的點了點頭,沒有點破。
“行了,不早了抓緊休息吧。”福慶哥把煙頭按滅在茶幾上的煙灰缸裏麵就要起身離開。
而我則也站起來順口說了一句“怎麼沒看到瑤瑤姐呢?”
“額。”福慶哥頓了一下“你瑤瑤姐今天回家了,明天再回來,怎麼這才多大會沒見麵就想她了?嗬嗬”福慶哥咧開嘴皮笑肉不笑的笑了兩聲。
我也很知趣的沒有再說什麼“沒事了哥,你如果累了就先睡吧,這段時間在這裏呆的已經習慣了日出而息,日落而作了。嗬嗬。”
“你小子啊,快點改改吧,過幾天你就得去上學了,這個習慣改不過來怎麼行。”福慶哥笑了笑就出去了。
我一個人在屋子裏,坐在剛才福慶哥坐的位置上,看著麵前煙灰缸裏的煙頭,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我想的事情很多,也狠雜亂。
我在想,為什麼瑤瑤姐會在今天回家了呢,而且她一回家,就會來搶錢的呢,而且,三百萬這個數字,這麼準確,那為什麼劫匪會知道呢,這是一個很值得深思熟慮的問題。
其實我在心裏已經給了自己一個答案,但是這個答案我很不滿意,一點都不滿意。所以我想了又想確定了,然後又否定,就這樣一直來來回回的想,可是到最後總是沒有一個結果。
就這樣我慢慢的睡了過去。當晚我還做了個噩夢,夢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結果,夢到了福慶哥電腦裏麵的東西,夢到了瑤瑤姐,還有渾身是血的王越,和胖子。還有一個人,可是怎麼看都看不清。最後我是在噩夢中清醒過來的。
“啊。”我在床上猛地做起來,渾身都是虛汗,汗水已經濕透了我的上衣。“呼呼呼”我一個勁的喘著粗氣,轉身從床頭櫃上拿著手機看了一下時間,我操,已經中午十二點了,怎麼沒人喊我起床呢,這個點該吃飯了。
我使勁搓了搓臉清醒了一下就起床了,我很懶,起床了也不喜歡收拾被子,而且我也不會去伸手拉開窗簾,我喜歡屋子裏麵黑黑的,不想進來一點光亮,因為我覺得這樣很有安全感。
洗漱刷牙,這是必須的,不管多懶那也得裝扮一下自己嘛,正當我在刷牙的時候,房門突然響了“叩叩叩!”
“誰呀~”我嘴裏麵滿是泡沫含糊不清的說道。
“我,你窯姐。”
喲,這是瑤瑤姐第一次自稱是窯姐,我樂了樂吐掉嘴裏的唾沫漱了漱口直接一蹦一跳的跑過去開門了,打開門一看,瑤瑤姐今天穿著一身的粉紅色的休閑裝,十分的卡哇伊,我雙眼一亮“喲,這是哪家的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