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醉看著懷裏這千嬌百媚的絕色佳人,那張秀美麗靨紅通通的,早已不是日常那種端莊詳和形態,反而一副楚楚嬌羞、我見猶憐的可人嬌態,早已按奈不住,他的一隻手早已向葉慧穎的衣低探去,按在了她的飽滿堅挺處,隻覺觸手處柔軟嬌嫩、肥膩如脂。一聲輕輕的羞澀的嬌哼,葉慧穎芳心一顫,彷彿一瞬時一根柔軟的羽毛從敏感的芳心拂過,一點點癢,一點點麻。
心情越來越急切的風醉開始嫌衣服礙事,開始手忙腳亂地去解葉慧穎的衣服,風醉的急色並沒有令到葉慧穎羞腦,反而象個大姐姐積極予以配合,很快,她身上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袒露出來,驕傲地展示在風醉的眼前。
但是她的大姐姐風範維持了沒有幾秒鍾就潰敗在風醉驚豔的色目下,象一隻驚慌的小兔子,就帶著已經不能蔽體的衣服一頭紮進被窩,“關上燈!關上燈!”
黑暗中,兩顆火熱的心在歡樂的喘息聲中漸漸溶為一體……
屋外,寒冷的星星還在寂寥地眨巴著眼睛。燈滅了,葉小樺才發現臉上早已爬上了兩行冰冷的淚痕……
雲雨過後,兩人相擁著躺在床上靜靜享受著動人的餘韻,葉慧穎的手指無意識地在風醉厚實的胸膛上繞著圈。
“你……”風醉欲言又止。
“我好開心!”葉慧穎猜出風醉可能是在擔心他的表現,體貼地接道。
“我也是!”
此時言語是多餘的,兩人相擁的手又緊了緊。
風醉迷迷糊糊將要進入夢鄉時,葉慧穎摸索著起身了。
“怎麼?”
“我該回去了,小樺會擔心的。”葉慧穎歉意地在風醉的額角印下一吻。
“……你想瞞著她?”風醉打開燈,背過身去躲避刺眼的燈光。
“不是。我覺得應該挑個時機先告訴她……你生氣了?”
“沒有。”
“就說嘛,我的男人怎麼能那麼小心眼?”葉慧穎輕笑著撲在風醉身上,她的衣服穿的差不多了,“咦,這是什麼?”
“什麼?”
“你的腰部有些東西。這……這不是胎記,這是什麼?”
中醫上的說法,丹田相對的位置叫做命門,在風醉的命門穴上有一塊皮膚顏色不對,就像長過癬後的那種異樣的白色。這一片白色皮膚在風醉的命門穴上形成一個奇怪的圖形,準確的說應該是描畫出了一副打坐姿勢人像的輪廓,隻有寸許高。
風醉自己看不到,卻被葉慧穎勾畫的手指弄得直癢癢,“別鬧……一塊瘢有什麼好奇怪的?”
葉慧穎嘻嘻笑著跳下床,“那我走了哦?”
“等我,我送你!”
“才幾步路,不用起來了!”葉慧穎不讓風醉起床,為他蓋好被子,溫柔地一笑,邁著輕盈的步子,出去了。
葉慧穎日常體現出來的大姐姐式的體貼溫存到如今的嬌俏可人,風醉清晰地感受到了她對自己的依戀,怎不滿心歡喜?體味著葉慧穎迷人的風情,風醉漸漸沉入甜夢之中。
風醉是一個有高品位的人,他理想的生活方式應該是這樣的:一座世界上最豪華的宮殿裏,無數天仙似的美女的環繞下,酒池肉林中,過著帝王式的醉生夢死的生活。嗬嗬。
以前他也曾發過天降橫財的白日夢。有錢了怎麼辦?揮霍油條豆漿?算了吧,糟踏糧食是要被天打雷劈的。俗話說,最珍貴的最值得揮霍。最珍貴的,那自然是青春嘍。因此,遊山玩水走遍錦繡中華那是一個比較上檔次的選擇了,混吃等死懶散度日可以作為它的補充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