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抓住比利小鳥,裝入口袋裏,背後生出翅膀,衝天而起,飛入雲層之中,順著一道道白雲箭頭,朝著非洲大陸的最南端而去。
進階聖域後,他不僅掌握了煞氣規則。
更和天地間的冥冥意誌——也就是主神產生了奇妙的聯係。
他雖然看不到主神的樣子,聽不到主神的聲音,可是能夠接收到主神的意識。
對金發少女出手,給她一個教訓,便是主神讓他做的。
有了這一層的聯係,尋找不死傑森,自然不再需要黑色閃電的幫忙了。
……
好望角是非洲西南端非常著名的岬角,意思是“美好希望的海角”,因多暴風雨,海浪洶湧,故最初稱為“風暴角”。
現在則是規模很大的自然保護區。
在好望角的最南端的一處偏僻的森林湖畔,還有一家名叫派恩斯特青年發展中心,是一家私人精神病院,來這裏的患者都是青年,但病情相對沒有那麼嚴重。
一輛開往醫院的車上,坐著一名戴眼鏡的青年。一路上,他都老實的坐著,沒有表情,不發一語。
精神病院的免費非常的大,車輛在院內行駛中,可以不少人,有一個開著鏟車幹活的青年,一男一女在閑逛聊天……
到達終點後,司機走了下來讓眼睛青年下車。
然而眼睛青年依舊沉默無語沒有任何反應,司機也很是無奈。
這時候,這家醫院的漂亮女助理走了出來,並做了自我介紹,一番勸說下眼鏡青年總算是下了車,但依舊沒說一句話。
漂亮女助理給眼鏡青年安排了一處房間,是他治療期間的住處。
眼鏡青年默默的注視著漂亮女助理,等她離去後,緩緩的走到窗邊,朝外麵看了一眼,拉上了窗簾。
這一刻,整個屋子裏的光線像是被吸收走一樣,異常的黑暗。
眼鏡青年的臉上,也仿佛帶著一具布滿小孔洞的曲棍球麵具。
這時,房間門打開了,光線回複正常,眼鏡青年的臉上依然沒有表情。
進來的是一個黑人小男孩,他住在隔壁。想跟新來的鄰居打個招呼,見眼鏡青年冷冰冰的樣子,呆了一會兒,無趣的離開了。
眼鏡青年就這麼僵坐著,一直到了夜晚降臨。
其他的人都在歡樂玩耍,眼鏡青年忽然一個激靈,似乎感應到了什麼,露出驚恐的表情,慌亂的跑到了牆腳,抱著床單縮成一團,恐懼的叫喊起來:“他來了……他來了。”
與此同時,醫院附近的一條小路上,一輛汽車拋錨了,一個夾克男正在修車。司機座位上的帽子男催促著夾克男趕緊修車,不然派對就要遲到了。
夾克男也有些焦躁,讓帽子男跟他一起修車。
但帽子男卻要去拉屎,並告訴夾克男,等他回來的時候車一定得修好。
帽子男向遠處的草叢走去,隻剩下夾克男一人修車了,焦躁的他幹脆把夾克給脫了
而帽子男走到草叢中,這時候他突然聽到身後有聲響。
急忙轉身,看到了一隻兔子,當即鬆了口氣。
原來虛驚一場。
而這時候正在修車的夾克男發現後麵突出出現一道光亮。
一回身發現遠處有個人拿著信號棒走了過來,但由於信號棒太過刺眼看不清來者的模樣。
夾克男自然以為是帽子男在開玩笑讓他趕緊停止。
然而夾克男話還沒說完,來者就直接把信號棒塞進了他的嘴裏,隨即一把鋒利的尖刀插入了他的肚子。
夾克男無力的癱倒在地,被凶手托著胳膊,拽到了路旁的森林裏。
不一會兒後方便完的帽子男也回來了。
來到車上,帽子男成功發動了汽車,但卻不見夾克男的蹤影。便大聲催促他趕緊出發。
而躲在後座的凶手一刀捅穿了他的脖子,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
凶手拿下雙殺,淡定的走下了汽車,將汽車點燃。
他站在一旁,看著火焰越來越大,穿著寬大屠宰場工作服的影子卻越來越淡,直至消失。
“荷——”躲在角落裏的眼鏡青年忽的發出一聲長長的喘息聲,從噩夢中醒來。
臉上的曲棍球麵具虛影跟著消失。
他睜開眼,慌亂的看了看雙手,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發覺並沒有在凶案現場的山路旁後,緩了一口氣。
可夢中真實的殺人場景,讓他愈發恐懼,根據以往經驗,噩夢中的事情,很快就會被證實為真的。
那個人,沒有打算放過他,跟了過來。
他忽然衝到床頭,顫抖的手飛快打開了隨身攜帶的背包,從裏麵取出一隻白色藥瓶,倒出大把的藥丸,塞進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