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就在此時凡川剛剛把靈神沉入到了心底之後,就驚喜的發現,自己的修為境界,已從之前的第五層成真期後期,直達到了現在的玄真期中期,這對於凡川來說,可謂是質的飛躍,如果想要以平時的修煉來從成真期到達玄真期的話,那可謂是難上加難,不知道要修煉多少年呢,幾十年,上百年,這都說不定。
就在凡川驚喜之餘,凡川還注意到,自己體內的靈神似乎也有些變化,之前是月牙狀的靈神,此時變得好像大了許多,而且在凡川刻意的嚐試下,凡川又發現了一件驚喜的事情,那就是此時凡川再用靈神來抽取真氣,不但每次抽取的量增加了,而且更是輕鬆異常。
看到此處,凡川不禁的再一次感歎著修為境界給人的魅力,而且與此用時,凡川心底對孤景然更是佩服與感恩。
收起了靈神,凡川站起了身,見此時的孤景然還在自顧的恢複,凡川也就沒有刻意的打擾,而是快步的走向了煙紫幾人。
等走到了煙紫幾人身前時,凡川先是看向了安澤天,隨即出聲說道:“天弟,這次前去未央城尋找塑身仙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危險重重,我把你留下來,是因為你現在還沒有修為境界,需要在孤真派裏好好的修煉,等哥哥完成了事情之後,必定速速回來與你相見。”
對著安澤天說完後,不等安澤天有所表示,凡川立即又看向了鄭塘,接著出聲說道:“鄭塘,我愧為你的師尊啊,不但沒有教會於你什麼,還連累著你跟我受了這麼多苦,是師尊對不起你,這次讓你留下來,其實有兩個方麵,一方麵是想讓你在孤真派裏再好好的修煉一番,鞏固一下自己的修為境界,畢竟你是這百年之內剛剛入修真的,修為境界定要時刻鞏固,而第二個方麵,則是有我的私心在裏麵,那就是我擔心天弟一個人在這裏,所以想讓你陪著天弟,這樣你們兩個可以互幫互助,一起修煉。”
凡川說完,有些心酸,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
可在此時凡川的話音剛落下後,隻見鄭塘突然雙手握拳狀,單膝跪在了凡川的身前,同時出聲說道:“師尊放心,師尊的交待,弟子一定盡力做到,還……還有,師尊不要自責自己,鄭塘能入修真,其實全都是師尊所帶,即使師尊不在弟子身邊,弟子也必定會時刻謹記師尊的教誨。”
聽到鄭塘的話,再看著鄭塘身為一個中年大漢的樣子,凡川心裏倍受感動,隨即伸手把鄭塘從地上扶了起來,伸手拍了拍鄭塘的肩膀,沒有說話,隻是對著鄭塘投去了一個欣慰的眼神,同時對著鄭塘堅定的點了點頭。
“小川哥哥,你要小心,我會等你回來的……”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安澤天,卻突然伸開了雙手,抱住了凡川,語氣有些哽咽的說道。
看著緊抱著自己的安澤天,凡川能感受到此時安澤天的難受,畢竟這世上安澤天僅僅隻有自己這一個不算是親人的親人了,知道自己要離開,安澤天肯定難過,而且此時凡川甚至都能感覺到,安澤天一定是哭了。
接著凡川輕輕的把手搭在了安澤天的肩膀上,緩慢的推開了安澤天,看向了安澤天稚嫩的臉龐,果然如凡川所想,此時的安澤天已經淚流滿麵。
“好了,天弟,男子漢大丈夫,不可輕易落淚!我又不是不回來了,你在這裏好好修煉,等著我回來!”凡川故意把語氣加重了一些,似有些在怪罪安澤天的樣子。
凡川這樣嚴厲的說,其實隻有凡川自己知道,凡川這是在故意的教導安澤天,男子漢大丈夫,不可輕易的掉眼淚,要學會堅強,學會忍耐,學會適應各種環境,僅僅隻是一個暫時的離別,就掉眼淚,這樣是不行的。
凡川的話果然起到了作用,此時聽到了凡川的話後,安澤天果然不再流淚,隻是臉上的淚痕還未幹。
不過凡川不知道的是,今天的這句話,到後來對安澤天的影響很大,以至於後來安澤天再也沒有流過一次眼淚。
接著凡川又對著安澤天和鄭塘囑咐了幾句之後,這才罷休,隨即隻見凡川轉身走向了此時還在靜坐的孤景然,凡川是想要等著孤景然蘇醒之後,與孤景然告別一下,再離開。
可是就在此時凡川剛剛轉身準備走向孤景然的時候,這時孤景然卻突然睜開了雙眼,接著身體也猛的站立了起來,再接著隻見孤景然的視線,鎖定在了凡川身上,然後急切的出聲說道:“小師叔,你……你怎麼會有化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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