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
就在此時凡川苦思冥想的當下,突然空氣裏再次傳來了幾聲沉悶的聲響,不過這次聲響的背後,接踵而來的卻是幾道無匹的真氣壓力。
感覺到真氣壓力,凡川立即抬頭看去,隻見一位衣著紫色長袍的修真者,淩空飛來,而且在這位修真者落地之後,身後又接著走出來了幾位身著淡紫色長袍的修真者,而在凡川的一番仔細查看後,發現丘塵此時就站在走來的幾位修真者其中。
“請問在下是何方貴客?前來我孤真派有何貴幹?為何無緣無故傷我門下弟子?”
走在最前麵的一位身著純紫色長袍的修真者,定睛的看著凡川,出聲相問道。
聽到這位修真者的話,凡川立即抬眼看去,隻見此時正麵對著自己的這位修真者,有著剛毅的麵孔,以及冷峻的表情,濃濃的眉毛,隨意的附在了一雙深邃的眼睛上方。接著凡川想要抽出一絲真氣試探一下對方的修為,可是令凡川驚訝的是,自己竟然感受不到對方身上的真氣,感覺對方就像是一個凡人一樣,可是剛剛對方可是從空中淩空而來的,這又該作何解釋呢?不覺間,凡川麵對著對方,有了一絲恭敬之意,而且凡川的心間,有著唯一的一個念頭,那就是對方的修為境界肯定遠遠的高於自己。
“我叫凡川,是來自夜月門,前來孤真派,是奉我在孤真派的師尊的話,回歸孤真派!但之前因為一些現實不可抗拒的狀況,所以一直到現在才能有機會回來!”凡川恭敬的對著對方施禮了一番,聲音頓了頓,接著出聲說道:“敢問在下是?”
雖然凡川知道對方的修為境界肯定高於自己,但是此時的凡川,並沒有露出一絲絲的恐懼神色。
此時聽到了凡川的話,隻見這位領頭的修真者,露出了一絲疑惑的表情,接著出聲說道:“我是孤真派的掌派大弟子,我叫左印,原來在下是從夜月大陸的夜月門而來,既然是遠道而來的貴客,那為何要無緣無故的傷我門下弟子呢?”
聽到對方的話,凡川轉眼看了一下此時還躺在地上,忍著痛苦喘息的兩位把守,頓時火從心來,本來自己就沒想與對方撕破臉皮,是對方先動的手,可此時對方來人,卻先責怪起了自己,這一刻,凡川的心頭,憋著足足大的火氣。
“哦?我傷他們?難道你們孤真派的待客之道就是這樣嗎?你要不要先問清楚他們事情的原委,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再來與我談,如何?”凡川忍著怒氣,出聲說道。
可就在此時凡川的話音剛剛落下之後,站在左印身旁的一位修真者,卻突然站出了身來,一臉怒氣的指著凡川,出聲說道:“你算是哪根蔥,敢與我大師哥這般說話!信不信我們現在就轟你出去!”
此人說完,還不住的用手指點著凡川,這讓凡川此時很是憋火,恨不得立即抽身開戰,但又想到老白師尊的話,凡川知道其中肯定有誤會,於是強忍著怒氣,靜靜的站在遠處。
雖然凡川此刻忍耐了下來,但是凡川對孤真派的印象,已經從剛開始的向往,到此時跌落到了穀底。
“贏蠻,退回去!”
這時,左印對著剛剛指點凡川的那位修真者,突然嚴厲的出聲喝道。
而此時聽到了左印的厲喝,這位被左印稱作贏蠻的修真者,也不再多言,恭敬的退回到了原處。
接著隻見左印緩慢的走向了此時還躺在地上的兩位把守,彎身蹲在了兩位把守的身邊,溫聲問道:“你們老實說,到底是誰先動的手?因為什麼而動的手?”
聽到了左印的問話,隻見兩位把守麵露出了一絲為難,接著隻聽兩位把守用著哽咽的語氣,出聲說道:“大師哥,確……確實是我們先動的手,不……不過是他先不尊敬我們師祖的!他還說他是我們師祖的弟子!這……這不是對我們師祖的汙蔑嗎!”
兩位把守義憤填膺的,說的很是不亦樂乎。
聽完了兩位把守的話,隻見左印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疑惑的表情,隨即又恢複了正常,接著隻聽左印對著凡川,再次出聲說道:“這位兄弟,是我的錯,剛剛誤會了兄弟,不過……兄弟為何要口出狂言,說是我派師祖的弟子呢?我派師祖言慕岸真人,可是百年之前就已飛升仙界了,兄弟要是這麼說的話,那可就是對我派不敬了哦!”
這時候左印的語氣,明顯緩和了許多,沒有了之前的強硬,但言語間,還是讓凡川極為的不舒服。
凡川看了看局勢,依舊淡定的出聲說道:“我說的是真的!”
“可是你……”
“大師哥,且慢,讓我來問一下吧!”
就在此時左印欲出言相喝的時候,隻見一直沒有說話的丘塵,卻適時的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