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在凡川的話音落下後,一直躲藏在後麵的年玉一家人,不禁的對著凡川再次躬身施禮,一副感激的樣子,似在為凡川的話,回報於恩惠。
“哼!小子,那些馬商隊的人,根本就不是你的朋友,你就是多管閑事!故意傷我們的士兵!”
這時,聽到了凡川的話的大胡子軍官,在年輕男人的身後嘰嘰喳喳的大叫著,似在發泄自己的不滿和怨恨。
“住嘴!退回去!”
就在大胡子軍官的話音落下後,年輕男人卻突然轉身對著大胡子軍官厲喝了一聲。
“是,供奉大人!”
聽到年輕男人的厲喝,大胡子軍官立即恭敬的抽身退回到了士兵隊裏,安靜了下來,不再出聲。
凡川聽到了大胡子說的話,這才知道,原來這個年輕的修真者,是木季城的供奉,怪不得會出來管事。
所謂供奉,也就是每一個城池,都有修真者所庇護,在外人侵犯城池,而城池的士兵無能為力的時候,這時候就會請出城池裏的修真者供奉,每個城池裏的修真者供奉,基本上都是本城裏的修真門派裏的修真弟子,而比如在兩城交戰的時候,如若對方請出了修真者,打破了規則的話,另一方的城池也可以請出修真者對抗,但是先打破規則的一方的修真者,會被修真界所恥辱,而且還會被修真界所唾棄。所以,在兩城交戰的時候,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請出修真者的,這也是為了平衡凡人間的規則。
“哦,原來是供奉呀!”
凡川再次出聲對著年輕男人說道,但語氣裏有些嘲笑和諷刺的意味。
可此時聽到了凡川諷刺的話後的年輕男人,卻並不生氣,而依舊是一副悠然自若的樣子,接著年輕男人看著凡川,再次出聲問道:“敢問兄台是師承哪個門派?來我木季城所為何事?”
看到年輕男人平和的樣子,凡川有些自愧不如,而且在這一刻,凡川對這位年輕的修真者供奉,竟有些另眼相看了,不想再刻意諷刺了,接著隻見凡川也學著年輕男人剛來之時一樣,對著年輕男人小小施了一禮,然後出聲說道:“我的師門……恩,算是夜月門吧!但我來此處也是為了回師門!”
由於白平刃等人在場,所以凡川才說出了夜月門,但是凡川此行來木季城的目的,確也是回師門。而且凡川能與年輕男人說出此話,是因為凡川知道,在木季城裏,孤真派算是最大的修真門派,凡川這樣刻意提醒,其實也隻是怕這位年輕男人萬一再是孤真派的弟子,那不就鬧笑話了嘛,所以凡川才會這麼提醒式的說出此話。
可就在凡川的話音剛剛落下之後,隻見年輕男人卻猛然間的錯愕了一番,接著隻聽年輕男人,用著疑惑和驚訝的語氣,出聲說道:“什麼?夜月門?難道是在夜月大陸退隱的那個門派嗎?”
“恩,是的!”凡川堅定的點了點頭。
其實凡川說出夜月門,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既然此時凡川是夜月門的宗主,那麼凡川就想舍身的為夜月門的未來所著想,凡川對待夜月門的態度,就是不再退隱,要再重回修真界,然後廣收弟子,從而壯大實力,所以凡川才會提起夜月門,從另一方麵來看,凡川也隻是在刻意的宣揚夜月門。
“那……那兄台所說來此處也是為了回師門?可我知道,這夜月門並不在此處呀,這裏是紫金大陸,可夜月門的位置是在夜月大陸,兄台是不是搞錯了?”年輕男人接著疑惑的出聲問道。
聽到年輕男人的話,凡川頓時大笑了幾聲,隨即笑道:“哈哈!我當然知道夜月門是在夜月大陸,但我來木季城,是為了我的師尊而來,我要去孤真派!”
凡川再次刻意的提出了孤真派,其實隻是為了試探對方,生怕對方也是孤真派的人,那就太難堪了。
“什麼?孤真派?”
聽到了凡川的話,隻見年輕男人用著一副極度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凡川,同時一臉的激動也盡顯無遺。
而此時凡川看到了年輕男人的樣子,很是疑惑不解,但心間還是有一些想法,該不會這人真的就是孤真派的人吧?想到此處,凡川也有些驚訝了起來,接著出聲說道:“恩,是孤真派,莫非你……”
“哈哈!對!我就是孤真派的弟子!”
就在凡川的話還沒問完的時候,隻見年輕男人大笑了一聲,隨即大聲的說道。語氣裏有些激動,但也有些驕傲自表的樣子。
“哦?你真是孤真派的人?你叫什麼?”凡川訝異的出聲問道。
果然如凡川所想,對方還真是孤真派的人,這可怎麼辦?這也太尷尬了吧?
“哈哈,不瞞兄台所說,我真是孤真派的弟子,我名字叫做丘塵!”
年輕男人爽朗的道出了自己的名字,說著話,欲伸手拍打凡川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