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如果做修真者需要離開鏡爺爺的話,那我永遠不要做修真者,我要永遠陪著鏡爺爺!”聽到老者的話後,凡川立即強硬的說道。
“小川啊,這些不是你我就可以決定的事情,如果你想永遠的陪著爺爺的話,那好,你就把這顆丹藥吃下,爺爺就會永遠陪著你好嗎?”說話間老者從懷裏拿出一顆亮著淡黃顏色的丹藥遞到凡川的手上。
“吃了這丹藥就可以永遠陪著爺爺嗎?”凡川半信半疑的看著老者的眼睛說道。
“當然了,小川吃了丹藥就可以永遠陪著爺爺了”老者慈祥的微笑著說道。
“那好。如果能永遠陪著鏡爺爺,那我就吃了這丹藥”凡川說完話,一口吞掉了手裏那顆透著淡黃顏色的丹藥。
丹藥入肚,凡川隻胃裏一陣陣的翻江倒海,頭暈目眩,一絲絲的說不上名字的感覺充斥著腦海,又待身體恢複正常之後,凡川又感覺到渾身充滿了使不完的力氣一樣,不僅如此,就連抓了半天兔子跑累了的雙腳,如今也是不再有一絲的疼痛感,總是在忽然間好像重獲了一種新生命一樣。
“鏡爺爺,我怎麼感覺突然有使不完的力量啊,真奇怪,本來我都很累了的,這是為什麼啊?”凡川雙眼凝視著老者問道。
“嗬嗬,這就對了,看來尊者沒有騙我啊.....”老者撫摸著自己的發白的胡須說道。
“鏡爺爺你說的什麼尊者啊?”凡川定神的看著老者道。
“噢,沒事沒事,我說你這樣就好,這樣就能永遠的陪著爺爺了”老者笑道。
“這樣就能永遠陪著鏡爺爺了嗎?”凡川還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態度說道。
老者聽到凡川的提問,默然的點了點頭。
“鏡爺爺,我感覺到我現在使不完的力氣,不如我再去山裏抓些兔子吧,這樣就夠我們吃上好多天了,我也就不用再出去了,而且還能留在家裏照顧您了”凡川想了一會,看著老者說道。
“還要再去抓啊?”老者出聲說道。
凡川認真的點了點頭。
“那好吧。你去山裏麵要多注意安全,抓不到兔子也要早點回來,知道嗎?爺爺自己在家擔心你”老者有些悲傷的看著凡川說道。
看著鏡爺爺的樣子,凡川心裏突然有些許異樣,但也隻是一縱即逝,隨後便答應了老者一聲,轉身走出了院子。
走出了院子的凡川越想越感覺到哪裏不對勁,怎麼最近鏡爺爺的狀態越來越不正常?難道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凡川心裏犯著嘀咕,可還是甩掉了淩亂的思緒,快步的走上了去山裏的大路。
老者看著漸漸消失在通往山裏大路上的凡川的背影,眼淚瞬間噙滿了布滿皺紋的眼眶。
老者自己心裏明白,已過去了十八年,他們的緣分已經到了,是去是留似乎已經不是自己所能決定的了。給凡川的丹藥本是十八年前的那位尊者留給自己吃的,可老者的思緒一再的矛盾,既然丹藥可以強身健體,老者還是毅然的留給了凡川,自己已是古稀之年,不再會有什麼過多的奢望,讓凡川陪在自己身邊的十八年已是上天對自己最大的恩惠,老者心想到也許已經足夠了。
看著院裏樹木發黃的葉子,夾雜著一種蕭瑟的聲音,老者佝僂著身子,拄著一根幹癟的拐杖,踱步的走進了那座似乎已經再也不能經受住風吹雨打的茅草屋裏,老者突然撇了一眼放在茅草屋角落裏的一口棺材,心裏頓時唏噓不已。可老者並不知道,在茅草屋的外麵不遠處,正站立著三位有著怪獸的頭顱,人類的身體的獸人,他們衣著服飾奇怪,身上透著淡淡的黑色煙霧,在三個獸人談論了一會之後,三個獸人匆忙的向著老者的茅草屋方向走去。
“將厲,你確定那小子是被凡別帶到這裏了嗎?”一個有著看似虎頭的獸人對著身旁一個鬃獅獸頭的獸人說道。
“監德,你難道是在質疑本覺獸王的命令嗎?”第三位有著像是豹頭的獸人立即對有著虎頭的獸人厲聲喝道。
被稱作監德的虎頭獸人神情似乎萎靡了一陣,低沉著臉色對著豹頭獸人說道:“琅居,我沒有質疑本覺獸王的意思,我隻是好奇而已,我自甘回去受罰”
“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我們要趕緊過去,時限已到,別讓那小子跑了”有著鬃獅獸頭的獸人出聲說道,說完率先的向著茅草屋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