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索看到了車裏的人,竟然是在鳳凰大酒店有過兩麵之緣的美女,那兩次都是魏索撞的她,這次卻和他一點關係沒有,是她自己撞的樹。
聶青蚨穿著一身綠色的裙子,開車的時候她脫下了高跟鞋,小腳上是一雙可愛的拖鞋,她的額頭撞壞了,氣囊不知道怎麼沒有彈出來,她已經陷入昏迷,胸口還在起伏。
這條路本來就很少有人路過,這樣的天氣裏,人跡更是罕至,魏索一路上都沒有遇到過第三輛車,這種時候想要碰到路過的車更是沒譜的事兒,魏索想要救人,能靠的人隻有他自己。
魏索在自己的車裏找了一下,沒有找到趁手的東西,最後隻好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小叉子上,這是他的保命家夥,現在為了救人,也隻好忍痛用上一次,希望能夠把人救出來,叉子也不會壞掉。
小叉子非常的鋒利而且堅韌,魏索成功的用小叉子將奧迪車前玻璃弄開扔在一旁,把裏麵昏迷的聶青蚨抱出來,簡單的處理一下她額頭上的傷口,趕緊去往醫院。
暴雨傾盆,路途難行,魏索趕到市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美人經過搶救沒有大礙,隻是額頭上的那個傷口,將來十有八九會留下一塊傷痕,這是誰都沒有辦法的事情,能保住命她就已經非常的幸運,如果不是遇到魏索的話,她已經成了一捧黃土。
聶青蚨醒來的時候,魏索已經有事兒離開,不過這裏的主治大夫洛神風是她的好姐妹,就把魏索的聯係方式給了她,說道:“青青,你這次可是遇到了貴人,要不是他把你救出來的話,我估計是見不到你了,過後一定要好好感謝人家一下,你的住院費還是他替交的呢!”
“那你也不說幫我還給他。”聶青蚨精神狀態很好,就算是知道自己的額頭上會留下一個疤痕,她也隻是心中微微覺得遺憾,更多的是覺得很幸運,沒有給死神奪走自己寶貴的生命。
人隻有活著,一切才有希望,人要是沒了,什麼都是枉然。
洛神風白了她一眼,削了個蘋果切開用牙簽喂著她,說道:“我倒是想替你還,可也得我有錢啊,我以前攢下的那些家底最近都扔進了柳月溪盤下來的那個賭場裏麵,現在我就差沒去街上找男人賣了!”
聶青蚨差點給蘋果嗆到,自己這個閨蜜真是個人才,一說起話來要多猛有多猛,一點都不知道什麼叫做矜持,什麼叫做深沉,逮著什麼就說什麼,肆無忌憚。
洛神風咯咯一笑,一口燦爛的小白牙比常人要好看無數倍,這口牙是她的寶貝,一直都非常愛護,不時就會露出來給人見識一下,展現一番動人的風采。